第20章 豆芽菜豆芽菜,头大H身材脚小H(1 / 2)

这俩人给人的感觉很怪异。

明明很生气但又好像不生气,火气在心里刺刺挠挠一会儿又吭哧灭了,甚至还想笑。

共工勾了一下唇角。

句芒笑出声来,御的不行。月芙烛眼睛都看直了,化Q 版小人挂到句芒身上贴贴,姐姐姐姐姐姐~

玄冥跟个冰雕一样毫无波澜。

神农上刚刚被这么一盯,郁闷的在地上画起了圈圈,画起圈圈诅咒你们。

祝融叉腰。

后土,沉默是金。

在几人此刻相处的几秒时间里,静谧森林的漩涡门已经彻底关上了,失去了这个光,才真真正正的透露出森林深处该有的模样。

说它静吧,各种鸟类扇动翅膀的声音都清晰入耳。

说它不静吧,各种猛兽飞禽嘶吼鸣叫的声音如雷贯耳。

共工感到抱着的小孩儿动了动,松手,赤心棋跳到地上,朝漩涡之门存在时的方向哒哒哒哒哒的跑,嘴上还喊着不要关,不要关。

几个人都蹙眉,月芙烛离漩涡门最近,挨着赤心棋伸手一捞,把它捞进了自己怀里。

“为什么不要关?告诉姐姐。”月芙烛刮了刮赤心棋的鼻子,这小模样,这小皮肤,跟三岁小孩似的,又嫩又水灵,当然要欺负一下。

“哎呀呀,小孩儿害怕也正常嘛,这么黑。”祝融向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的观点。

有道理,月芙烛想哄一下。

却听那白胖小子说:“还有人、人没来。”

“还有人没来?”月芙烛扫了一眼:“谁没来?”明明都到齐了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还有、还有一个人没来。”....“啊不对,是有两个武修系的哥哥姐姐。”赤心棋拍了拍脑袋,小学生算数一样掰着的手指头数:“那就还有两个人没来...”

“可是我们本来就七个人。”月芙烛感觉到事情非常的凝重。

共工的眼睛也幽邃非常。

“武修系、器修系、法修系、剑修系、医修系、药修系,你说,还有谁没来?”祝融问。

“啊,稷下学院只剩下六系了吗。”赤心棋捂着脑袋:“武修系...器修系..法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说一半似乎是脑袋疼,钻进月芙烛的怀里呜呜大哭。

祝融捂住耳朵。

果然对三岁小孩就是不能抱有期望啊,本来还以为能吃上大瓜的。

共工瞟了一眼呜呜呜呜的赤心棋,也不强问,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走出静谧森林,剩下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月芙烛哄着小孩,母性光辉泛滥的很,就是有点粗手粗脚的,她越哄它越闹。

急得脸都红了。

玄冥绷着神色,把讨厌别人哭几个大字顶在脸上了。

句芒无奈的笑,接过来月芙烛怀里的小孩。

让月芙烛带孩子真是难为她了。

逐渐的赤心棋不哭了,化作一个棋盘武器形状顺从的躺在句芒手里。

“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共工低眸扶了一下额头,看起来被小孩儿闹得烦了,有些头疼:“器修系,共工。”

说着看了一眼赤心棋棋盘:“我让他变回去了。”

意思很明确,本体,武器模样。

蛙趣,可以,有实力,月芙烛在心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法修系,句芒。”句芒一笑,春风环绕。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本来在静谧森林这样阴暗的地方大家后背都凉嗖嗖的,句芒这一笑,后背直接暖洋洋的了。

反应最大的当属后土。一句“药修系后土。”说完,直接出现在句芒脸前头了。

往那一站,狐眼一闭,唇齿一张:“小生掐指一算,句芒姐姐,你命中有我啊。”

快把登徒子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月芙烛被口水呛了一下,这才算真真正正的注意到后土,性格跟名字差远了,前者风流,后者朴实,是个实实在在的神棍模样,只是颜色稍微有点出入。

浅白泛青的中衣外套了层薄绿的外衫,外衫上还印着大大的阴阳两仪图,白色与淡灰色的印染,在淡淡绿色中毫不突兀,反而和谐起来,其外衫一半白中灰点,耷拉在左胸的位置,另一半灰中白点,耷拉在右胸的位置。

还带着着青灰青灰的道士帽,头发全然弯中折在帽里,只能看见额头边边的胎毛刘海飘扬,眼睛像只多情的狐狸,青灰的瞳孔中,那黑黑的一点有些竖长椭圆的形状,妩媚的很。

没有鼻峰但仍然高耸的鼻梁线条流畅,嫣红的唇色如沾胭脂,即使没有笑意,唇形也是轻轻勾起的样子,一举一动,都很拿人。

就这模样,装个头牌花魁,那还不手拿把掐的,非要装个神棍,举着白灰白灰的道士旗,挂上灰白灰白的布袋子,像个算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