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是吃不上月芙烛做的菜了(1 / 2)

可以说月芙烛毫无手法可言。

菜板剁的邦邦响。

祝融的期待值还是高了。

“知道的是切菜,不知道到的还以为你上战场呢。”祝融摇头晃脑给出了他的评价。

“我切菜声比你逼逼赖赖的声音小多了。”月芙烛嗤笑,拨浪拨浪的翻着菜谱,回嘴一句半点不饶人,然后重新回到正题:“大锅熬菜,嘶——白菜帮切稍碎点儿。”然后对着那切块的白片子咔嚓咔嚓下刀。

日常的拌嘴,但是真的很岁月静好。

有种细水长流的舒适感。

共工笑,水神的公子上可操纵河海,下可刷锅涮碗;一双好看的手既吹的了笛子,又拿的起葫芦丝,温润如玉的性子,真的很有一种贤惠人夫宠着夫人,不让她沾油水的既视感。

宠命优渥但受到了很好很好的教育。

从小便是别人家的孩子,名门望族的典范。

“嗷嗷——”很突兀的一嗓子,直接把岁月静好的氛围给嗷没了。

祝融和共工同时回头。

当当菜刀在菜板上硬邦的弹了两下,月芙烛吮了下自己的手指头。

“切到手了?”祝融心里跳了一下,然后顺手就撕了块自己的衣片子。“真是个笨蛋啊。”他金尊玉贵的大新郎官服全给这个死丫头当一次性纸巾了,外面一层料直接不规则短了半截,称不上时尚个性,因为是真的有点丑的。

但丑就算了,全绣的是金线啊。

试问这满满的金钱味道谁不心疼?!

但祝融都是事后心疼,后悔,非常后悔。

当事的时候,倒是尽心疼人儿了。

按她切菜的手法,祝融是真害怕一到这丫头跟前半个手指头没了。

“没事没事,大惊小怪的,就切了条小缝。”月芙烛指头从嘴边拿开,呼了两嘴,然后大手一挥表示自己没事,接着左手拇指抵上食指侧边的切口,右手举起菜刀子兢兢业业的继续切她的菜。

祝融那架势太小题大做了,衬得她多矫情。

“你吸的嘴唇都是血你跟我还说没事?”祝融过来旁边看了一眼,盯着月芙烛的嘴巴和指头眉头跳的离谱,一下一下抽的跟蹦迪一样,不知道她口中的小缝是有多深。

共工在月芙烛抬胳膊的时候从另一边把刀子拿走了。

“我来。”小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拆了个绑柴火棍的麻绳,也没嫌脏了,挂脖子上然后揽住他的大袖往后绕,做了个简单的襻膊固住袖衫,然后拿了菜刀,动作意思表现的很明显,他来做饭。

不比月芙烛祝融的窄袖护腕,共工是大袖外衫,先前是一手拉着袖子一手刷锅,现在是直接撸起来漏了半截胳膊,看得出是真的担心不叫她干活了。

“我真没事。”月芙烛看共工。

“没事,我来。”共工回看,小队长真的很少哄人,算是头一遭:“去让祝融给你处理一下。”

“哦。”月芙烛点点头。

不过转头看见祝融就没这么乖了。

但还是被拉走了。

祝融给月芙烛的手指小心翼翼包住,嘶了一声好像疼在自己手上似的,人姑娘还没说什么他搁这一直配音嘶嘶嘶的,跟一条小蛇一样。

“小蛇。”月芙烛嘻嘻哈哈。

祝融白了一眼:“那你哼哼哼还小猪呢。”诶呦服了:“别给我搁着嘻嘻哈哈的,看着来气,没痛觉吗是。”

“那共工是啥。”月芙烛压根不理,一个脑子十个洞,转着眼珠子在想别的。

“....”祝融眼睛瞟了一眼,即便生着气但月芙烛的话头是一个也没掉地上,接的习惯又顺溜:“饲养员吧。”

怎么说呢。

祝融又多瞅了两眼借他火煮水熬菜的共工,虽然也是不会做饭吧,但看着就比月芙烛专业多了。

这就是气质的差别吗,至少他这种外行人看不出来共工是第一次做饭,左手拿菜谱,右手拿铲子,他往那一站,整个人就仿佛自带滤镜一样,浑身散发着令人放心的安全感。

天差地别。

有对比就有落差了,祝融实在没好气儿的又转过头来,对着月芙烛就想数落,但对着那包了红布的指头又把数落咽回去了,拈起包好的布条子扎了个巨正的蝴蝶结。

看得出来很熟练了。

武修系里月芙烛就有小擦小伤,也犯不着给老师说,更犯不着去医修系,祝融就管她,就扎蝴蝶结,让月芙烛丢人。

起先月芙烛也是真觉得丢人,但拆开重系祝融就趁她睡觉给他系回来,如此反复都给月芙烛整免疫了,也不费那麻烦事儿重新系了。

因为祝融更不嫌麻烦,她只要发呆必被阴,就算祝融没系成蝴蝶结也得给她的绑带给拆开,直到伤好这个蝴蝶结游戏才算过去。

后来她都习惯了。

祝融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