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状态，点点头回答姜云：“你说的对，刘野的确有犯罪动机。但是……”齐壹话锋一转道：“他没有犯罪事实。”

“按照刘野与死者关系角度来看，刘野杀他的唯一目标一定是抢夺车票但事实上二者车票并没有互换，这说明刘野还没有动手对方已经死亡。”

姜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齐壹的话堵住，齐壹淡定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如果真的来不及没时间将车票互换，那么相对的以死者的伤口来看刘野应该更加来不及处理自身上沾染的血迹，不是吗？”

听完齐壹的话姜云一愣突然意识到这一问题，如果真的是为抢夺而去杀人那么杀完人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取得目标物而非先清理自身痕迹。

于是讪笑道：“不好意思，是我太过紧张了。”说话间姜云又变回最初的柔弱模样，丝毫看不出刚刚的犀利提问时的英气。

局面又陷入僵局，凶手不是刘野，姜云最远同时体型上的差距足够说明一切，那么现在还有最后一个人有着重大嫌疑。

距离第二近存在感极低的人——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