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公子明白她误会了:“是不想动,并非不能动。”他冷声道:“他既然把心思动到你身上,便是有了取死之道。此事你不用再管,只先行离宫便是。”
他显然是对自己的身份生疑了。可是方才那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显然并不止是一人造成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虞楚,虞炟先前对他的那些晦暗心思,竟然就彻底消散了。
原来他方才也来了,大概因为地位不够,所以站得位置十分靠后。
他们刚一出屋,洛千淮便起了身,扒着门口看出去,不出意外地见到了郑少监的背影。
洛千淮能听懂他的意思。焦作刚刚上位,前任若是就在此时有了三长两短,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他了。
虞炟难得地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意,也对那意图架祸之人愈发厌恶。
洛千淮虽然觉得郑少监罪不至死,但也知道若是她的身份败露,恐怕会牵连更多的人,所以也没有求情的意思。
薛温伏地叩首:“臣必会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墨公子怔在了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泪水潸然而下:“陛下英明睿智.罪臣何德何能”
可惜她的这点子侥幸心理,下一刻就被墨公子打破了。
“茵茵真知我心。”墨公子低声笑了起来。
那边虞炟还驾承明殿,刚刚下了肩舆,郑少监就凑了上去。
“陛下,奴婢有一事不明——您方才为何不问襄侯,劫持他脱狱的刺客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