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宝钞案!(1 / 2)

“什么?”

胡惟庸惊呼一声,陡然站起,一双眼睛布满寒光。

“在哪儿?哪一天?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急迫又诧异,整个大明,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找到一个人,从而被突然的“死亡”给打断的。

这让他嗅到了一股阴谋。

然而不得不承认,或许其在当官的时候,特别是大明开国,万象更新,只要进入官场,随便找个风口说不定就能一飞冲天。

“昨夜,为父没多说什么吧?”

胡惟庸先是沉默,旋即轻轻吐出一口气,“终日打雁,还让雁啄了眼,看来本相真是看花眼了,没成想当初那个在照磨所说是兢兢业业的检校,还有如此本事?”

胡惟庸大笑一声,“这还用你说?”

整个人从头到尾,和苏闲在后世看到的那种为了家庭奔波的打工父母差不多,就想维持着自己那口微薄薪资。

胡惟庸刚要点头,可旋即想到什么。

但隐约间,苏闲却是察觉到了父亲的一些转变。

苏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轻快的说道:“有我在,有事也是没事。”

“金景仑死了?”

而就是这些人,在和苏闲交谈的时候,隐隐约约,那种少年昂扬的热血,势必未来要改天换地,让大明整个天地换一幅新颜,在他们眼里,甚至不是梦想。

不过,应该是好事吧?

在官场上混,朱元璋都在之前给自己说过,凭父亲那样子,也就只能在钞镜院这个新衙门里混混,想要出去,去朝堂六部?

恐怕没一个月时间,就被人扒的骨头都不剩。

“有可能!”

翌日!

“哼!怕是当初空印案,错抓了他吧?”

老者说着,看到众人越发掩饰不住的焦躁眼神。

其答应一声,很快就拿来官服,苏贵渊接过直接穿上。原本单薄的背影,此刻竟是变得有了些许伟岸。

不过联想到,对方这段日子,心里的挣扎和纠结,他也就不奇怪了。

但从根本上来说,他还是不想进入那种自认为“阴暗潮湿肮脏”的阴谋生态之中。

“尸体呢?本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胡惟庸怒喝道。

五年的检校生涯,兴许磨损了他的锐气,为家庭的责任也让其多了一些沉稳。

胡惟庸下意识的将其接过,只是看了一眼,就先是大笑一声。

李佑赶紧说道:“就在六天前,我们的人快马赶到陕州不久,但金景仑已经动身去往山西,说是在路上,所乘坐的马车遇上了匪患,连带着其人,还有两个仆役,一个书童全部惨死!”

突然声音森冷,“慢着,在这之前……”

说着,其看向那位秃头老者,“你去给胡相送个礼物吧!”

“去官场,立刻动身,封查钞镜院,让监钞司的人也立刻动身!”

看着李佑朝他望来的眼神,“这里面定有大事!而且还是危及生死攸关,说不定还能涉及到全家性命的大事!”

“是!”

可现在,反倒是自己成了“防守”的那一方。

说着说着,一个最佳可能的事实,似乎就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宋慎匆忙进来,还不等胡惟庸询问,就急忙道:“今日我刚打开门,就看到脚下有这封信,里面其所言:这封新钞是假的。”

“丞相再看,这里还有一封密信。”

似乎看到娘亲还在担忧。

这次坑爹好像坑的有些严重。

在其周边,一群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曾几何时,他们还以为马上就会开始。

然而,只是将其拿出来看了一眼,当即,他再也忍不住,一双眼睛猛地迸发出惊喜。

此刻正是机会。

“什么钞镜院格物院,全给本相铲平!”

可是现在,他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边,“阿禄,将我官服取出来吧。”

“闲儿。”

……

“蠢货!”胡惟庸暗骂一声,李佑却赶紧赔笑道,他方才故意如此说,也是想让丞相消消气,此刻也正色道::“也对,此父子身家清白,再说此事涉及的铸币司的李佑,定然不是什么造反……”

一时间,整个钞镜院人心不安,现如今宝钞在大明的地位越来越重,但其它各地都要受到钞镜院的监管,以及各类工作。

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有出去的机会。

“是卑职的错,可……此事紧要,务必要见到胡相啊。”

李佑顾不得再想其他,当即伸手接过。

苏贵渊从后院走来,看得出来,他似乎是刚刚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还揉了揉眼睛。

就在此刻,苏闲正坐在凉亭下,新宅很大,是个三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