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条裙子是这样来的(1 / 2)

“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呢?我的手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呐!。”崔漫么嘟起她的樱桃小嘴娇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条浅绿色是你的,当时我急急忙忙跑回家拿了出来,也没多想,以为是我姐姐的。”庄正经来到了崔漫么的家里找她道歉来了。

“什么?你什么-----?你再说一次。”崔漫么的眼珠子瞪得快滚出来了。

“你听我说,那条裙子是我拿给祝远君的------”庄正经说着,把目光投向了附近的小学,确切地说应该是投向五一班年级的座位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信是你拿的,你怎么?你怎么对她那样好!她新来的。我们玩得这么好,从小到大都没分开过。”崔漫么眨着打湿了浓密的睫毛嚷。

“你一空就来我家玩,有时还我家里吃饭,睡觉。我们,我们这样好,你却帮着一个不熟悉的人?是那个小贱人求你、骗你这样做对不对?对不对?”

崔漫么把声音放柔了些,手拉扯他的衣袖,企图想收回他所有的目光。

“我当时真没多想,很赶、很着急,我------”庄正经回过头来说:“我回去了,你别责怪祝远君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怪就怪我,是我的错!”

“你别走,不把话讲明白,我不准你走!”崔漫么迅速抓住了庄正经的手。

“裙子是我拿的,可以再赔你一条,你就别这么难缠了!”庄正经无奈地说:“我也没搞明白,你的裙子为什么会放在我的家里?”

“你怎么那么不记得啦?我们上星期天去河沙撒捞鱼,我把裙子打湿了,怕被家里骂,去你家借了一条你姐姐的裙子穿了回家。”

“怪不得有点儿眼熟,我当时就太着急了,没多想!”庄正经掰开她的手,想走。

“等等!好!ok!!裙子的事我不追究了。但是你要这样走了,不让我明白,我就跟祝远君没完!”崔漫吼叫。

“你别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庄正经脸部硬朗的线条带着火光立体了起来。

“我提到祝远君的名字你火急是不是?”崔漫么不依不饶:

“那你想怎么样?”庄正经真急了。

“你为什么着急要走?以前我们不是一起玩挺好的吗?”

“你弟弟今天不在家,我也不久待了”庄正经说。

“那我跟你去你家玩,顺便把裙子还给你姐姐。”崔漫么说着眉开眼笑跟着庄正经走了。

自从庄正经出手让祝远君少挨了一巴掌,祝远君除了心里感激之外,更多的是疑问。这裙子无缘无故躺在桌抽里,是见鬼了吗?还是崔漫么故意栽赃,故意整她?

中午放学后,同学们都走得七七八八,只剩郑报喜、崔漫么、祝远君、庄正经和惡蛆。庄正经和惡蛆是同桌,惡蛆的家离学校也不远,比庄正经的家还近些,走路回家吃个午饭,完个作业,再睡个午觉什么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其他同学就会远一些,走到家里吃个午饭,完作业,歇息小会儿,就差不多回校了。

崔漫么见了庄正经还没起身要走的意思,碍于惡蛆在她后面,她也不好催促庄正经。惡蛆是班里有名‘口臭’兼事多,被他知道或者闻到一些倪端的话,准保会添油加醋地把故事说得比我写小说还精彩。

“一起走啦?磨蹭什么?”郑报喜从后座走过来催促崔漫么。

“我还得收拾一下里面的东西,好乱,呵!你先走。”崔漫么晃了晃她书包回应说。她歪着头瞄瞄祝远君,把书包里的零件全部倒出来,又一件件数回去。

祝远君有话想问庄正经,问不出什么也没关系,感谢一下总要的吧!继续装着写作业。

庄正经看着祝远君还没走,她还没走也没关系,问题是崔漫么还没走,他担心着。假装说,体育老师一会儿找我练双杠,得晚点走。

其实练双杠也不是十分要紧的,只是体育老师选定一些跳双杠较为突出的学生作为后备人选。叫他们平时多练些,没什么硬性的要求。

惡蛆这个天收的鼻子好像要闻出什么来似,眼睛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打了一圈说:“是的,大鼻,下了这么多天的雨,我的身骨子发帽了(发霉),难得今天有点太阳花,我跟你一起炼杠,耶----!”说完还竖起两根手指叉。

庄正经的花名(外号)叫‘大鼻’,他的鼻子确实又挺又大,安放在他一张线条硬朗的脸上恰到好处,藏着深邃的眼眸托着粗浓的眉毛,没有一点违和感;他的嘴巴可以不说话,但不能说他没有故事。

僵持了好一阵子,庄正经说:“ 我下去练双杠!”

“等我吖!鼻哥!”惡蛆也跟着出去了。

崔漫么也接着回家了!

祝远君没找到当面的机会感谢一下庄正经,便下去学校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冰汽水放在了庄正经的桌底下。

庄正经练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