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2 / 3)

用吗?戚述就企图把他丢给别人来管?

聂铭森感到恼火,也不乐意让兄长教,灵活地去抱江知羽大腿。

“恩人,我该怎么称呼你?”他分享小食桶。

恩人吃着桶里的鸡米花:“我姓江,你突然这么谄媚是为什么,是想让我陪你弄懂辅助线?”

“绝处求生了。”聂铭森道,“江老师,我怕我哥再教下去会家暴我。”

江知羽笑起来:“可我这儿也没有畜牧业,改来我家当牛做马没用啊。”

聂铭森想到他拍过戚述的照片,这类行径疑似搅基,果断利用兄长投其所好。

他保证:“你想知道我哥什么事,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讲完,戚述就望了过来。

在聂铭森反悔之前,江知羽觉得有点意思,表示和他一言为定。

这桌的账单已经被戚述结清,继而聂铭森邀请江知羽来家里做客。

“很近,我哥的房子就在怡枫宫。”聂铭森担心太打扰对方。

江知羽其实没觉得麻烦,这问题在于自己和戚述的关系,直接到人家家里貌似不太妥当。

他打算提议一下,可以去旁边的咖啡馆小坐,然而措辞之际,戚述率先开口拒绝。

“你这样不合适。”戚述对聂铭森说,“让人晚上来我家,要是传出去的话,我名声多不好听。”

江知羽:?

他迅速捣乱:“怎么了,你家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用这么僵硬的借口不敢让我上门?”

戚述缓缓道:“我是看你也很为难啊。”

江知羽道:“清清白白地去,清清白白地走,我心里没鬼有什么需要为难?”

聂铭森没懂他俩唱的什么戏,总之他夹在中间,分明是被关照的小辈,却觉得自己好多余。

江知羽跟着他们来到了怡枫宫,进门的时候,发觉戚述已经准备好客用拖鞋,警觉自己貌似上了当。

或许他没出现的话,戚述会临时找家庭教师卸下包袱。

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太迟了,他性格要强不肯吃亏,内心决定好好敲诈一笔。

另外一边,聂铭森主动倒水,搬椅子进书房,江知羽见状,拿起他的习题册。

姓名栏上字迹歪歪扭扭,用水笔写着:聂铭森。

既然是同母异父,Alfred可能不姓聂?江知羽琢磨着。

然后他止住了走神,翻页去看作业题。

江知羽的成绩很优秀,高数和概率论都是满分,这种程度的题目不在话下。

而且,他的职业性质需要频繁沟通,使得他非常了解如何做引导,自有一套实用的讲解办法,辅导功课这种事情简直轻而易举。

坐在他旁边,聂铭森听得也更加认真,耗费没到一个小时,就搞懂了掉队的知识点。

“你还有问题么?”江知羽道。

聂铭森崇拜地说:“江老师,我没有了。”

“那我有。”江知羽单手拖着下巴,懒洋洋地一笑。

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你哥做的是什么工作,你仔细讲来听听?”

其实聂铭森真的不太了解,在初三生的眼里,投资银行和储蓄银行并没有区别,更别说里面的细分业务。

不过江知羽直白地问了,自己总不能与人大眼瞪小眼。

他联系到戚述的近期行踪,努力描述:“全球各地可飞,要牵线好多不同的人,大家说话很费劲,我妈妈说这个比正常服务业还累。”

说起这件事,聂铭森忍不住吐露。

“因为我哥这日子太辛苦,我觉得很没意思,所以学习太好也就这么一回事,清华毕业还是要到处卖笑。”

江知羽听完惊呆了,认为不能让Alfred这么间接荼毒青少年。

尽管聂铭森读国际学校,不用参加中高考,可当下学习依旧至关紧要,江知羽让他别胡思乱想。

随后江知羽压低声音,纠结地问:“话说你哥叫什么名字啊?”

聂铭森匪夷所思:“啊?你们坐一块儿吃饭,叽叽喳喳吵半天,你连我哥名字都不清楚?!”

被这么灵魂发问完,江知羽来不及解释,听到书房外传来动静,赶紧暗示聂铭森嘘声。

紧接着,戚述推开门。

“九点半了,聂铭森,你不要耽搁别人太久。”他道。

聂铭森懂事地说:“嗯嗯,今天辛苦江老师了,哥,你开车送他回去吧。”

江知羽摇摇头:“不用,总共没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聂铭森这时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感觉很虚弱,幽幽地说:“那让我哥走路送你回去吧。”

步行回公寓不过一刻钟,江知羽没继续客套着浪费时间。

他离开之前,又和聂铭森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让人假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