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有这么吓人嘛？”刘往抢在赵坚面前开口道。

听到对面声音变了，房东怔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对面有两个人，便继续说道：

“千真万确，所以小伙子们，你们还是去租别的房子吧，我这栋万宝公寓的其它楼的其它房子也行，不过千万别再选0了。”

“这样啊……”刘往挠了挠下巴，再问：

“那大叔你先过来吧，带我们看看其它房子也行。”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一味地要选0号房，反而会让房东怀疑并心生警惕，说不定直接把他们当成了那个变态杀人狂也有可能。所以刘往决定循序渐进，先假意答应看看其它房子，等看完后再以好奇为理由，让房东带他们去参观一下0号房。

只是参观而已，刘往相信房东应该不会拒绝，大不了他给点“参观费”得了，实在不行直接把钥匙给他也行，他们自己去。

见两位要来租房的外地小伙子原因听劝换其它房子，房东也是松了口气，果断答应道：

“没问题，我就住在0楼，马上就下来，话说两位要看那间房子？”

作为房东，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公寓能有新租客的。

“等会儿见面介绍一下吧，我们就在公寓大楼门口。”刘往答道。

“好。”房东应声，电话挂断。

“走吧，我们也下去。”刘往率先走向电梯。

“为啥不直接让他来0号房门口找我们？”赵坚不明白他们为啥还要多走一段路回公寓楼下。

“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刘往解释道：

“如果你是这栋公寓的房东，然后一间房发生了杀人分尸案，而且凶手还没有被找到，本来都想着这房子怕是永远都租不出去了，几个月后却忽然来了两个外地人要租这间房子，而且还是来到0号房门口后才打的电话，而非正常租客那样先从别的地方了解到这里的房子，再打电话询问房东，再过来看房子。你说，这换成你，你会不会多想？”

“好像是这个道理……”赵坚挠了挠耳后道。

三分钟后，万宝公寓楼大门处。

刘往与赵坚见到了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白了半头，额头皱纹较多，身子骨却很硬朗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房东吧。”刘往迎了上去。

“啊，你们就是刚才电话里要看房的那两个小伙子？”房东也回问了一句。

“对的对的，那么你先说一下现在这公寓的房租呗。”刘往直入了作为一名租房客的主题。

“这个啊，你们也知道，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这公寓的房租就大幅度下降了，所以除了0之外，其它房子的每月的租金分为了三个档，分别代表着平的、平的、以及平，现在一个月的租金分别为00、000、以及000元，还是押一付一。水电全免也是在的。”房东也不磨叽，直接开始了介绍。

“方便说一下以前的价格不？”刘往又问，不过这个问题就是纯属好奇了。

“哦，在发生那件事以前，分别是00、00、以及00。”房东如实答道。

算上水电的话差不多是降低了0%啊，算是跳楼大降价了，不过就算降一半房租，绝大多数的租客也还是搬走了，看来那件分尸案带给大家都惊吓属实不小啊……刘往心中感慨。

“那能带我把三种房型都看看不？”刘往询问道。

“没问题，反正老头子我闲着也是闲着。”房东很痛快地答应下来，乐呵呵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快，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很珍惜刘往与赵坚这两个分尸案发生后难得的租客。

走上楼，三人首先来到的是二楼。

根据房东所说，二至十五楼都是平的一号房型、十六至二十五楼都是平的二号房型、二十六到三十楼都是平的三号房型。其中，一号房型是每层九间、二号房型是每层五间、三号房型是每层四间。

至于一楼，除去入门大厅以及电梯间之外，就只剩两个房间了，一个存放着各种保洁物品的保洁房，以及兼职监控室的公寓管理员办公室。

站在0的房门前，房东摸索了一下裤兜，赫然发现他忘带钥匙了，于是道了声歉后，又匆匆忙忙地走进了电梯里。大约两分钟后，他手里便握着三串钥匙回来了。

这三串钥匙的钥匙数量并不一致，分别为九个、五个、四个，显然分别是二楼的全部房子的钥匙、某二号房型楼层全部房间的钥匙、与某三号房型楼层全部房间的钥匙。

除此之外，每把钥匙上面还隐隐约约能看见刻有不同的数字，可不就是不同房间的房间号的嘛。

单拎出挂着九个钥匙的钥匙串，从中找到那个刻着数字0的钥匙，打开房门。

按下日光灯开关，光亮瞬间遍布大半个的空间。

接下来，刘往与赵坚就好像真的租房客一般，跟在房东身后，一边听着介绍，一边欣赏起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