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2 / 3)

干净了。

下面出现了一层大理石地砖。

早见飞鸟抿紧了唇,他正准备把这个发现告诉新一,但是电话那边也响起了声音。

“木板那里被拆过,应该是有人从其他地方挖地道进了这里,原本那个石柱应该是在这里的,但是被搬开了,加上台面上的血迹,所以形成了拖曳痕迹,那个人清楚这样会造成违和感,所以又把帷幕上弄得一片混乱,把拖曳的痕迹隐藏在其中。”柯南对着电话提高了点声音,一面说给早见飞鸟听,一面说给自己身边的两个人听。

那边也响起了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阵营逆转的原因,飞鸟,我觉得我们之前的推理一直存在一个误区,我们都认为你那边的乌丸集团是红方,是好人阵营,但不是这样的,他们也不干净,甚至可以说在四十年前,他们是一伙人,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大概是利益分配问题,乌丸集团默默退出了权利中心,这才会出现拍卖会,不,应该说拍卖会才是导火索!”

早见飞鸟揉了下发胀的太阳穴,“也就是说,乌丸集团他们有问题,最后的拍卖会是清理还是威胁?”

如果是清理,那么死在这里的大人物就是要被舍弃的棋子,乌丸集团以清理垃圾的名义替组织做了这一连串的事,并且断尾求生,顺利脱离了权利的中心。

如果说是威胁,那么死在这里的大人物则是当初组织密切相关的人员,乌丸集团利用自己还没有脱离组织的身份组建了拍卖会,用来划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利益,但是最后没有谈妥,乌丸集团元气大伤,舍弃了很多东西才从组织里脱离。

这两种可能性都有,而且说不出哪种更有可能。

柯南捏着下巴陷入了思考,因为他也不知道,清理还是威胁,说到底这一步都只是揣测,没有证据的揣测。

两个人都抿紧了唇,在不同的世界里陷入了困惑。

但是早见飞鸟很快被爆炸声给弄得整个人躯体一震,他瞪大了眼睛,屏幕上一片浓烟,里面有交谈的声音。

安室透说:“炸了?大理石下面有什么?”

“没什么东西,是坚实的水泥,毕竟密室也要打好地基呢,但是这个水泥和周围的不一样,是不同批次的,而且里面还有腐烂的人体……啧啧啧,看来是直接把人倒灌在水泥了,手段真是残忍。”萩原研二感叹的声音格外明显。

松田阵平紧跟着说:“是为了防止秘密泄露才这么做的,不过看起来这家伙也拼命想要留下什么死亡讯息?你们熟悉暗号的人来看吧。”

他们两个人在爆破这方面有独天得厚的天赋,但是其他方面就不好说了,破解暗号讯息这种还是要交给更擅长这种的安室透。

紧接着两个人捂着口鼻从下面爬了出来,身上的黑色西装不可避免沾染上了灰尘,头发上也是,两个人都灰扑扑的。

安室透举着强光手电筒第一个跳了下去,诸伏景光则是靠在一旁警戒着,毕竟如果他也跳了下去,这时候他怀疑是内鬼的萩原研二只要丢下一个炸.弹,他们两个人连逃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所以诸伏景光握着枪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很快赤井秀一和黑泽阵也跳了下去。

水泥石英的密封性很好,加上又深埋在地下,当年这个人死的是什么样,他现在也是什么样。

仰卧的尸体上泛滥着不少伤痕,刀刀见骨,不过也只是到骨头而已,躯体没法看,真要说的话,像是故意破坏躯干一样,但是手臂上却没有,双手手背向上,手心向下,狰狞的贴在内侧,外侧的手臂很干净。

血腥腐烂的伤口附着灰色的水泥映出在早见飞鸟面前。

他感觉到一阵古怪,因为伤口到手腕处就停止了。

在下面的三个人将裹着水泥的尸体费了不少功夫才搬出来。

出于解剖尸体的经验,早见飞鸟紧紧咬着下唇,他现在很想亲自过去看看这个尸体怎么回事,说的暗号又是什么,手腕以下的部分又去了哪里?

很快他们又把尸体的其余部分拿了出来,手指紧紧握在一起,裹着水泥后形成了奇怪的形状。

“是水泥压迫后导致的?”安室透皱了皱眉。

不,不可能,这个样子应该是死后,完全破坏尸体以后才投入了水泥里面,所以不可能是水泥压迫还没死的人形成的。

早见飞鸟在心里回答着。

但是那边则是过了好一会才得出了结论。

毕竟在场所有人都没做过这种只有最低级小混混才会做的事——倒灌水泥柱沉进东京湾之类的。

不过这种动作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如果是某种讯号的话,也就是说这个人在倒灌水泥的时候还活着吗?毕竟死后是没办法这样的。”

早见飞鸟捏着下巴又看了看,以几乎要把自己塞进屏幕里的姿势,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都是伸直的,左手只有拇指是伸直的。

这是比出了数字?3和1?

可是这种信息,没有密文是没法解读的,密文被人拿走了?还是在伤口里?

但是手指僵硬的情况还是不对……

很快,黑泽阵一言不发地朝着尸体破碎的伤口伸出手,他的手套很快就沾染上污秽的色彩,其余人看到这个动作也明白过来了。

既然要把人倒灌进水泥里,那么有一件事没必要,比如把人摧残这样。

除非这个人是心理变态,那么要不就是不得不这么做,死亡讯息被藏在了体内什么的。

但是被破坏成这样,里面的讯息说不定也早就不在了。

早见飞鸟敲打着桌面,他还是觉得手指怪怪的,毕竟尸体都成这样了,手指为什么留着呢?难不成是为了混淆视听吗?

他又看了下尸体,最后终于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