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神笔马鱼or神奇小茸6(1 / 4)

稻妻的祭典并不只在夏日举办, 这一点栗茸是很清楚的,毕竟光华容彩祭举行的并不是夏季——每年夏季的重要剧情都在海岛呢。

但她没想到神里绫人要独立准备的第一场祭典会那么快地到来。

“就在春日融雪之后吗?”

栗茸在八重堂找到了一份名为“灵感提词器”的创新工作,每天除了保镖工作、日六双开之外还要给八重堂寄一些主世界曾经流行过的有意思的脑洞和流派,反正就是非常忙。

她从神里绫人那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从手写的文稿中抬起头来:“这么快啊, 那我可能写不到第二卷了……算了, 就第一卷也好。”

某持续咸鱼中的系统:这位宿主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正在做着保镖的任务而不是职业轻小说写手……

算了。

系统心想:写吧, 写吧, 反正它这个系统的目的就是从头咸鱼到位, 像上次那种定位的活最好都不要给它指派。

系统缩回去了。

栗茸先前有好一会儿都埋头在文稿堆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有注意,将一点墨星印在了鼻梁侧面。

神里绫人看到, 便对着自己的鼻梁侧面轻点了点。

栗茸睁大眼睛:“嗯?”

少年提醒她:“有一点墨渍。”

“哦哦。”栗茸随手抬袖一擦, 然而墨渍半干, 非但没有擦掉,反而涂花了一大块。

但栗茸也没在意:不就是点墨吗,这会儿又不出门。

她将自己刚刚写完的几张纸拉到一边, 按照顺序叠起来, 然后凑过去看神里绫人手上,社奉行刚刚接到的雷电将军的手批。

祭典事项,素来都是社奉行负责。

只是因为祭典上需要用到一些稻妻不出产的东西, 因为锁国令的颁布, 商人很难从其他途径将货物送入稻妻, 所以那些物品都需要从勘定奉行处中转。

“所以说,这就又是勘定奉行给你找麻烦的机会了?”

栗茸很确定,上次被坑了一把的柊慎介这次不会善罢甘休。

但她还是忍不住抱怨:“他上次都派过刺客了。”

怎么这次还要为难神里绫人, 真的不把三奉行当做稻妻运行的三个分部, 而当做了自己预留的一亩三分地不成?

这也太小心眼了。

神里绫人失笑:“刺客啊, 刺客这种小事,他怎么会觉得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栗茸:“嘶——”

神里绫人招招手,让拿着准备了一上午的书画,这会儿总算拿出成品来当做作业给兄长检察,这会儿就站在门口的神里绫华也进来,坐在自己身边的软垫上一起听。

“这些事情,以后会发生的很多,所以绫华也需要学会,知道吗?”

玉雪一样的团子绫华用力点头。

栗茸:再次捧心,再次被可爱到融化。

神里绫人放慢了语气,让刚刚开始接触这些政治的妹妹可以听得更清楚一点:“对于柊慎介来说,上次派出的刺客,是他手下那些为他冲锋陷阵的小卒们的手下,可别忘了,从那些人身上,我们搜到的可是社奉行内部某个家族的族徽。”

既不是天领奉行,可以让九条孝行那个对下有着很强掌控力的老家伙将叛徒连根拔起,重新缔造出一个铁桶一样的天领奉行;也不是勘定奉行。

柊慎介不会冒险把“御下不严”这种罪名留给自己,他只会用这个做为回应神里绫人的借口。

——“呀,年轻的社奉行居然被社奉行内部的小家族派人刺杀了呢!足可见这样的年轻人,虽然聪明但是经验不够,真是可惜啊可惜。”

如果不是三位奉行之间互相派出忍者刺杀,那么高高在上统御稻妻的雷电将军是不会过问的。

让社奉行中的人来动手,柊慎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所以,他也很清楚这场刺杀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充其量也就是恶心我一下罢了。”

神里绫人一边说一边展开了神里绫华带过来的画卷。

画卷并没有束起来,而是展开的。上面画的是神里屋敷之内的一角。

花鸟、枯山水,还有走廊以及檐角下的风铃,最不起眼的地方,画着一只小猫,猫抬起爪子,试探着摸向面前的一只手鞠。

神里绫人看在眼里,心中叹息。

处处都是父母曾经留下的记忆。

绫华……绫华想必仍然非常思念父母,也很希望多一些家人相处的时间。

只可惜,对于平凡人家而言,相对能够轻松达成的事情,在稻妻最清贵的家庭之中,却是无法完成的奢望。

甚至就连去年,绫华在樱花祭的时候,问他能不能在第二年陪她一起出门参加祭典后,来自兄长的应允都要落空不作数了。

神里绫人合上了那张画卷。

做为一个兄长,他对此很是抱歉,但做为神里家新任的家主,他却又无法推脱掉如此责任。

少年抬手,动作缓之又缓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神里绫华抬头,眼睛看向兄长,目光乖巧安静:这些她都能够理解的,虽然有一点点失望,但绝对不会因此打扰兄长的工作。

栗茸觉得,绫华真的好乖。

明明一直就很想要去祭典,却因为为家里考虑,所以一直都没能去成,最后一直到旅行者来到稻妻,这才有机会在旅行者的鼓舞下去一趟甘金岛。

不过,说起来,最后绫华在溪水中的一舞,是真的美不胜收。

栗茸单手托腮:神里绫华,宅男的白月光,真不是吹的呀。

现在也是她的白月光了。

等等……

栗茸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件事。

时管局一开始的任务,就是到衍生世界中来消弭意难平。

那么,什么叫做意难平呢?

不仅仅是那些没能牵住的手,比如说霍格沃茨大决战的时候的卢平和唐克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