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龙崽幼儿园(大雾)5(1 / 2)

龙龙幼崽见风就长, 没过多久的时间,摩拉克斯和若陀就都摆脱了幼崽状态。

重新回归往生堂那四处寄账单的客卿设定的钟离先生在茶楼上给自己倒一盏清茶,一点儿都没有受曾经被小龙喊过妈咪的影响。

若陀:“你难道连一点窘迫感都没有吗, 摩拉克斯?”

钟离:“我现在已经不是岩神了, 若陀,所以摩拉克斯的事, 和我钟离有什么关系?”

若陀:“……”

他搞不懂,他大为震撼。

为什么他对面这条龙, 明明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却可以如此淡然地说出这种切割的话,而他,身为受害者,现在却觉得自己能够尴尬到再抠出一个天遒谷。

明明身处茶楼之上, 璃月高处的商铺建筑大多是做成四面围栏的通透模样, 茶楼也不例外, 一面对着繁华的街市,另一面对着碧波万顷的云来海, 风从两边穿透而过,是相当潇洒快哉的。

但若陀这会儿却一点都没有被风吹的潇洒快意, 正相反,他一点儿风都感受不到, 只觉得坐在这里的自己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感觉四周所有人都在用打探的目光看向他,并指指点点道:“看到了吗,那位就是若陀龙王, 被尘王殿下提着后颈的肥肉, 像是提一只橘猫似的提起来的那位!”

若陀受不了这个刺激, 尤其受不了自己被归终像是铲屎官提着一只橘猫似的提起来带走的记忆,于是,年纪一大把的老龙背上他并不丰厚的行囊离家出走。

望着老友略显萧瑟的离去背影,钟离并未阻拦。

他只是在看到若陀出了璃月港的时候,低低对着面前的茶盏感叹道:“只是……这会儿小鱼还没有恢复正常啊,老友,你还是太受情绪控制了。”

这下可好,为了逃避尴尬,也错过了最后rua粉色小龙的机会。

钟离轻笑,从桌面上将温度放到了正合宜的茶盏拿起来,浅浅抿了一口。

茶好,水好,火候也好。

希望若陀之后不要后悔今日的一走了之吧。

一旁的戏台上,说书人有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当年在归离原时候的故事。

他大概为了说好这场戏,也下了相当的血本,居然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个当年归终痛殴海之魔神录像带的拷贝版本。

——要知道,虽然如今的枫丹已经发展出了很不错的科技水平,但想要将那么古老的出自魔神的技术翻印过来,也还是需要费不小的力气的,哪怕就是这样,都还是在归终已经相当配合他们这些想要“近距离了解第一手史料”的名为历史研究人员/说书人,实为乐子人的家伙的情况下。

但是,一分钱一份货,说书人拿出的这份拷贝版,哪怕已经被在场很多他的忠实粉丝听过看过无数次,在被掏出来的时候,仍然引起了大半个茶馆的兴奋的鼓掌声。

说书先生也不钓着人的胃口了,直接将这段录像打开。

录像中出现的海之魔神被尘王一套连招打得彻底懵逼的大脸,又一次投影在了茶楼中。

一时间,茶楼中洋溢起了快活的气息,观众乐不可支,面前的花生米一颗接着一颗地被他送进嘴里,不一会儿面前的盘子就见了底。

于是他高高举起手,对着一旁已经忙起来了的老板道:

“老板!要一碟茴香豆配酒!”

钟离坐在被一扇屏风隔出来的“雅座”后,看着外头那样的欢笑,片刻之后,嘴角也稍稍往上勾了勾。

不过,他随即将茶盏放到一边,招呼老板:“麻烦结一下账,账单还是老样子,寄给往生堂。”

这会儿已经快到中午了,如果不按时回去,放出尾巴吸引粉色小龙的注意力,方便归终和魈合力给她喂食,只怕又要被归终絮絮叨叨地念上几千字的“身为母亲不负责任”。

虽说摩拉克斯的事,和往生堂客卿无关,但是能少受些念叨,耳朵都会清净不少。

所以,还是按时回去的比较好。

退休后的岩王帝君发出了被生活重担压弯了腰的感叹:

孩子什么的,唉。

栗茸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只还没有恢复原状的龙龙。

明明她倒退的生长年数还是最少的,但生长速度却和若陀与摩拉克斯完全不成正比。

魈担心过这一点,去问了归终之后,归终就单单对着他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不用太担心了,小鱼就是自身力量比不上若陀和摩拉克斯而已,等着吧,这次她醒过来之后,估计要闹着每天多锻炼上几个小时。”

这条粉色的小龙对自己的力量有多么的看重,归终心里还是有一把秤的。

现在的小龙还没恢复记忆,就已经对自己的力量非常在意了,不是吗?

她会每天有意识地挥动翅膀三千遍,让翅膀每天都保持在充血的、可以刺激这儿的筋膜和肌肉进一步生长发育。

她也会找硬一点儿的骨头磨牙齿,虽然磨不了两下,就会因为摩擦声有点太刺耳而放弃,所以那一口小小的龙牙到现在都还是米粒似的,顶端有些圆滚滚的可爱模样。

魈:“……”

哦。

原来是这样。

确实很有道理。

于是一时间,他陷入了到底要不要继续每天苦口婆心催着小龙吃下那几分营养配比均匀得让白术医生都连声感叹的饭菜。

毕竟,一个不是那么强的小龙……可以可爱更久。

虽然说照顾小龙是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

不行不行,魈你要住脑,你在想什么,营养餐必须要吃,一顿都不可以落下,但是额外加出来的下午茶和夜宵……

为了小龙的身材考虑,暂且要不……

免了?

魈对面前的来人保持了相当的警惕。

他也非常清楚,这样的警惕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