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和你离婚(1 / 2)

“乌龟和兔子?”果果来了兴趣:“我要听。”

“那就把眼睛闭上。”苏皖温柔的讲着:“从前有一只小兔子,它十分傲慢,不懂礼貌……”

有趣的故事,娓娓道来,孩子听得喜欢,就连傅延也听的津津有味。

很快,果果便睡着了,苏皖为孩子把被子盖好,并且在孩子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她的眼神和笑容中,充满了对孩子的爱。

傅延看着苏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半点伪装的痕迹。

想到最近苏皖的种种,这贤妻良母的模样,让果果,甚至是大院中的人,都对她有很大的改观。

当然,其中也包括他。

因为和苏皖的交流多了,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而苏皖的表现也让人惊讶。

看来,苏皖是真的变了。

苏皖躺好,正打算转过身休息的时候,傅延的声音响起:“苏皖,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再夸我聪明,休息吧。”

“不是要夸你。”

“那就更不用了。”苏皖不想与傅延交流,与其听傅延说什么没用的话,还不如睡觉。

不料,这时她听到了一句干脆的:“苏皖,对不起。”

苏皖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延,她不确定

自己刚才是真的听到了什么,还是出现了幻觉。

傅延看苏皖没表态,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因为有了第一句话开山,傅延接下来的话,说的顺畅多了:“苏皖,我为今天的事情给你道歉,我不应该在没有把事情弄明白前,就冤枉你。”

苏皖震惊,随后心底不悦烟消云散,她大方地表示:“好了,既然你都道歉了,那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傅延见苏皖并没有为难自己,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原谅我。”

“那么客气干嘛,咱们现在虽然没什么感情,可就算不是爱人,也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人,一家人不用太客气,别扭。”

苏皖没了火气,对傅延的态度一时间好了很多,她道:“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傅延躺在床上,关上灯,在一片漆黑中,他听到了什么纸张被翻动的声音:“苏皖,你在弄什么,需要我开灯么?”

“不用,我在数我今天赚的钱,傅延,我想了想,现在你挣工资,我也能赚点,有了钱,果果的生活也会很幸福,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孩子。”

说到这里,苏皖的心里一疼,她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而是原主

的。

她说到了原主的伤心处,可苏皖现在顾不上原主是什么感受,她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傅延。

于是便接着说:“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怨恨,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道歉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我想用行动证明。”

傅延听着苏皖真诚的声音,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和善的表情,只可惜苏皖看不到:“把对我的歉意,都弥补在果果的身上吧,这是我希望看到的。”

苏皖就此也与傅延定下了一个约定:“我保证,自己一定会把果果养大,并且每天都努力让我的果果活在幸福、快乐当中,等到十八岁,果果上了大学,傅延,我就还给你自由。”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等到果果成年,上了大学,我就和你离婚,咱们都不要被不幸福的婚姻捆绑一辈子,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苏皖说这话的时候,给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虽然心里疼的要命,但苏皖没拿它当回事。

这幅身体是自己的,人生的道路该怎么走,她说了算!

苏皖也自信,傅延肯定会被自己感动,兴许一个高兴,就把果果交给她带了!

万万没想到,这段话给

傅延带来的,不是感动,而是诧异。

傅延猛地坐起来,为了不吵醒孩子,他压低声音:“你要跟我离婚?”

紧接着是不悦:“苏皖,你凭什么先提出,和我离婚?先提出离婚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他生气,气苏皖居然敢和自己离婚,明明把自己绑进婚姻里的人是她,这个时候,她居然要抛弃自己。

他的自尊被深深的伤害,语言也越发的锐利:“苏皖,我不是阿猫阿狗,你是过错方,要抛弃,也是我抛弃你,不是你抛弃我!”

苏皖看不到傅延的表情、动作,听着那压抑的声音,她能感觉到,此人现在非常激动。

察觉到傅延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很大不满,她打算妥协:“好,那等到果果成人以后,你和我提离婚,我等你。”

让傅延抛弃原主,这下他应该满意了吧?

傅延听着苏皖这么轻松地说着两人离婚的事情,生气之余,大脑也开始了胡思乱想。

苏皖这么喜欢自己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能云淡风轻的说离婚,唯一的可能就是,苏皖移情别恋了!

用这个解释,一切就合理了。

傅延气愤的握紧了拳头,这个苏皖害了自己,还妄想弃他而去,拥有自

己的幸福。

苏皖的异想天开,让傅延的内心升起了邪恶的报复心理:“苏皖,你别想和我离婚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离婚!”

“傅延,你疯了吧?”

“我没疯!是你疯了!这错误的婚姻是因为你而开始的,现在你后悔也晚了!”

傅延冷笑,就让苏皖的下辈子,好好体会一下,自己当初被算计结婚的绝望和无奈吧!

苏皖不明白傅延是怎么一回事。

她记的在书里,傅延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苏皖离婚。

怎么现在变成了‘一辈子不可能离婚?’

苏皖疑惑,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知道傅延生气了,苏皖识相的不再提这件事情。

但她始终想不通,傅延到底是怎么想的。

整整一晚上,苏皖都在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