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凶手是张玉瑶(1 / 2)

傅延低头看着怀里的苏皖:“你伤到了哪里?”

苏皖急的扯着傅延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你呢?做什么来救我?万一你被伤到了,怎么办?”

这时有工作人员跑上来,招呼着人,把苏皖和傅延两人送到医院去检查。

傅延离开前,看向抱着孩子的吕安,吕安点点头,不用说,他也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呜呜呜妈妈、爸爸!我要妈妈和爸爸!”

吕安哄孩子的功夫日渐成熟:“果果,你妈妈和爸爸一会儿就回来,咱们去吃好吃的,今天果果想吃什么呢?”

“妈妈和爸爸受伤了。”

“没有,你妈妈变魔术呢,爸爸去帮忙,走我领果果去玩。”

小孩子好哄,吕安带着果果去玩的同时,傅延和苏皖也上了车。

在车上,苏皖不高兴的看着傅延:“万幸,我摔下来的地方不是很高,要是高一点,你就完了。”

傅延看着苏皖,眼神冷静的可怕:“我完了,也不能让你完。”

苏皖说不感动是假的:“傅延……”

这一开口,声音是颤抖的,眼睛是红的:“以后可不能这样想,为了孩子,你也要以你自己的身体为重。”

傅延

伸手把苏皖抱在怀里:“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救你’没想别的,别难受了,你男人要是连你也保护不了,那你可以改嫁了!不哭不哭,咱们两个不是没事吗?”

苏皖窝在男人的怀里哭着,这一刻,苏皖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就算是再坚强,也是女人,难受的时候,也想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被人疼着、护着。

到了医院,有大会堂的工作人员,领着他们做检查,一系列检查下来,确定这两人没事了以后,工作人员和苏皖夫妻俩送了一口气。

那工作人员,擦一擦脸上的汗:“谢天谢地,两位没事。”

傅延看着工作人员,眼神冷酷,甚至带着一些警告:“即便我们两人没事,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是是是,您二位放心,这件事情,我肯定给您们一个交代。”

傅延接着提出来一个要求:“我要参与进来,跟你们一起调查这件事情。”

“没问题,您有这个权利,现在时候不早了,我送您们回家。”

工作人员态度非常好,第二天,晚会的负责人,以及导演等人,都来看望苏,带了不少礼品。

苏皖上班的时候,齐爽等人也

问,学生家长也打听苏皖的情况。

得知苏皖无事,现在接着上课,他们都感叹苏皖真是福大命大。

苏皖的生活继续,仿佛是回到了正轨,每天上课、下课。

中午休息时,苏皖看着对面林诗雨的‘绚丽舞蹈堂’关着门,心中不由的想,那天自己掉下来,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林诗雨真的有本事将手伸进大会堂?

“盒饭来了,苏皖老师吃饭了。”

齐爽发着饭,一边发,一边说:“于兰没来,张玉瑶你们几个谁来替一下她的班。”

“又没来,生病还没好吗?”

“是没好,但我去她家里送工资的时候,我觉得不像是生病,反倒是像紧张,我问,她又不说,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下午,张玉瑶和另一个男同学陪着苏皖一起给年龄稍小的孩子们上课。

傍晚苏皖回到家以后,傅延正在和肥子说着事情,看到苏皖回来,也没有特意的停止说话,傅延还示意苏皖坐过来。

这时苏皖就听傅延说:“肥子,你和你嫂子说。”

“是。”肥子看着苏皖:“嫂子,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于兰的。”

“没错。”

“今天这个于

兰去大会堂了,她说你掉下来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动的手脚,而这个人就是张玉瑶。”

苏皖当即就否定了:“胡说,不可能是张玉瑶。”

“这两天,我跟着大哥和大会堂的工作人员调查这件事情,查着那天断裂的钢丝,确实是有人提前用东西锯了一些,就等着你上去,摔下来!而有机会碰到威亚钢丝的,只有你的人,所以害你的肯定不是外人,嫂子,咱们不妨审一审张玉瑶,不单单审她,所有人都问一个遍!”

肥子说的话,苏皖在心里过了一遍。

这时,苏皖想到,对面林诗雨关门,最近于兰没来,齐爽还说‘我觉得不像是生病,反倒是像紧张,我问,她又不说,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今天于兰却忽然跑来举报张玉瑶。

苏皖看着肥子:“我们应该要找的人不是张玉瑶,而是于兰!辛苦你明天中午把于兰带到我舞蹈教室去。”

“好。”

翌日中午,肥子准时把人带来,傅延也跟了来。

他们来的时候,齐爽等人一懵,不知道他们中午来干什么,还抓着一脸惊恐的于兰。

几人看看于兰后,目光来到了苏皖的身上:“老师,这

是怎么了?”

苏皖一笑:“我没告诉你们,其实我掉下来,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动了手脚,而于兰告诉我,这个人是张玉瑶。”

张玉瑶吓得瞪大了眼睛:“不是我,不是我,于兰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于兰看着张玉瑶:“就是你,我都看到了,你偷偷摸摸的用掐钢筋的扳手,弄了钢丝,没一会儿,老师就掉下来了。”

“不是我,苏皖老师,你别听她的。”

“就是你,张玉瑶就是你干的。”

苏皖这时开口:“于兰、张玉瑶,你们别争了,这件事情,咱们报警问一问警察就行了!我听说警察现在能提取指纹,先是提取那钢丝上的指纹,再提取于兰和张玉瑶的,到底是谁,一目了然。”

张玉瑶连忙点头:“这个好,咱们现在就去报警。”

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而于兰则是很明显的有些害怕:“苏皖老师,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