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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面具覆盖了表演者的面容，于六叠半的空间里，屏风和装饰的画作变成了背景的一部分。

三味线曲调幽幽的清雅，长发飘在后面的表演者伸展起肢体。待到颈部扬到极致，喉部的线条绷紧如刀，她才高亢地唱出最后一句词，“大人……归寂……永恒……”

“咿呀！”

咚的一声鼓，“结！”

“……”

沉默了几秒，负责演出的几个演员都走到略前的地方，对你鞠躬行礼。其中打头的女子摘下面具，面容出乎意料地年轻。她柔柔地说，“贵客，本出《御庭奥义真说》，观之可得意否？”

演员的措辞非常文雅古朴，尤其是戏剧的名字。在勉强思考后依旧无法体会其含义，你不得不微笑地对坐在旁边的清丽少女道:

“绫华小姐，很抱歉耽误您一点时间。能否帮忙告诉我，这出戏的名字叫什么？”

银发蓝眸的少女不急不缓地展开桧扇，她似是羞涩地半低了一点头，耳畔的发尾与细绳稳稳地停住，“自是可以。按照通用语的说法，本出戏改编自稻妻古书《大御所大人名言辑录》，是其中的末章。换作璃月的概念，为一专门的大御所大人起居注。”

“感谢您的讲解”，你停顿了会，在手下揶揄的目光里标准地回礼，“请继续吧。”

少女也行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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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至再度踏上稻妻城的那日。

樱粉与墨金绘就的城池拥有着古老又迟滞的光景，行走其中，时间会仿佛拉长至平静的一瞬。

回到稻妻中心的你和手下没有着急赴约或是去往奉行所办理官职的事。后者是在明知有外部插手的情况下，更应该作等待的姿态、给对方一个机会。前者则是个小小的礼节性的东西，需要去好好准备:

“小姐，您还有钱买衣服吗？”

稻妻城最大最繁华的成衣店铺里，手下的话突然响起，引来老板窥探的一眼。

他笑眯眯地展示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非常简单的褐色着物，“这可是这么久的、我攒掉的全部身家。男装都如此地贵，换成赴宴的女式大礼服，应该会更贵吧？”

正在看名册的你淡淡地扫过一眼，说，“放心，这点钱还是有的。”

或许是说话的语气格外给人信心，原本对外国人还有点怀疑的老板立刻打起精神，主动上前介绍起自家的布料。

店铺自然也有制衣的定制业务，来自锁国令前的璃月丝绸压箱底许久，价格非常美丽。在里面挑挑拣拣地，你最后敲定一款白底蓝云纹丝绸和海涛银边的设计。

和店主讨论后，她勉强同意将襦袢改为黑色，着物保持大袖不变，下摆扩宽松，腰封紧窄。鞋子同样可以制作，选择了偏方便的长靴而非木屐。

于是到了最后，除了长长的袖子还旖旎出一点优雅，整体上身的效果算得上精干。

“唔……”

对着镜子中已经初具本地风格的自己端详几分，你突然伸出右手摆摆。

果然，礼服的设计没有特意考虑穿着之人的身份，显出一点肌肉存在的紧绷感: 这可很不适合拔剑啊。

将右边袖子脱下露出黑色的布料，垂在腰侧的衣服整理整理。最后站在手下面前的你的样貌，更应该算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清贵雅痞之风:

[去留随意，云起涛声。]

“好看吗？”你难得地询问。

手下认真地思考一下，“好看。”

“那就走吧。”

你又愉快地说。

手下恍惚后连忙跟上，忽略了背后老板一副眼见常识的绝望的眼神，“小姐你的审美真的很不错哎！”

所以……到底、哪里很不错啊！

by一贯保持优雅的服装店老板。

这身衣服的效果出乎意料地吸引人，当你们走在街上，稻妻城的居民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奇异的表情。

坦白讲这座城市的穿衣风格并不限于狩衣羽织半袖马甲长裙西服等等。但怎么说呢，一种直白的混搭碰上同样直白显出自己气质的人，还是会有些吸引人眼球吧。

手下是这么想的，他也同样说出，是悄悄地凑到耳畔:“小姐你看，有女孩子偷看你哎~要不要试试，就是那个、”

他模仿着之前见过的鹿野院平藏的样子，别扭地给了你一个wink，“这样！一定可以让她们尖叫的！”

你:……

你: “你该不会忘记工资还在我的手里吧。”

手下大惊失色，“什么？？买了衣服我还能剩下工资？”

不过很快的，他就在反应之后开开心心地笑了起来，“小姐，你真是个好老板！喜欢你哟！”

“噗、”

靴子落地的声音不会像木屐那样明显，静静流淌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