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1 / 2)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二丫一直不太乐意回想起那几天,严刑逼供这种事,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留下的阴影可是太大了。

还有这谢不谢的就那么回事,二丫也没觉着有什么能求贺家办的事,他们隔着那么远,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那可能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这人情能不能用上都不一定,等联系上了,说不定她都凉了。

贺战也看出来,二丫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便也转移了话题,“你别把锦绣说的话放到心里,她就是太在乎玉书了,玉书父母失踪之后,她一下子承担太多,之后她母亲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便一直怕玉书出事,在玉书离京之后,她就病倒了,之后也一直没有玉书的消息,都成心病了。

之前联系上的时候,时机不对要不是我拦着,她老早就过来了,现在形势好点了,才能借着我工作上的机会来看看,一下子看到玉书这个样子,她一时接受不了,说了不中听的,你就当没听到。

回了京都,我会开导她,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要因着她,和玉书闹别扭,玉书那孩子不容易,是真心和你过日子的。”

瞧,这就是亲老公,什么都向着媳妇,知道白锦绣做的不对,还是护着,就是二丫救了他侄子也没用,换不来一句公道话。

二丫可不会说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

二丫笑了笑,没了聊下去的意思,说了几句便也分开了,都是些以后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的人,说再多有什么用呢。

当晚白玉书很晚才回房间,摸黑上了炕,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二丫,二丫能感觉到白玉书靠在劲边的脸上湿湿的,这一夜,白玉书都没有睡。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白锦绣和贺战就离开了,离开之前白锦绣抱着白玉书又哭了一场。

白锦绣和贺战给白玉书留下了好些钱票,他们这次是因着贺战在附近城市出公差才能抽出时间来一趟,时间上赶,也不方便带太多的东西,只能带些轻省的钱票,也是最实用的东西。

在俩人走后,二丫还在白锦绣用过的铺盖下面找到一封信和一些旁的东西。

信里的内容和白锦绣这三天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点都不同,条理分明,半分没有那不讲理的样子,针对性可以说是十分强了。

首先,白锦绣先声明,白家留下的东西就白玉书的。

当年白老太太走的时候,就把分给俩人东西分清楚了,不过是白玉书的多一些,而且都是白家祖上留下来的祖产,不可能让白锦绣带着嫁到别人家去,有白玉书这个男丁在,就不能让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冠上别家的姓。

而给白锦绣的都是些现金首饰之类,容易变现的东西,以价值来说同白玉书那一份并没有少多少,所有偏颇可并不多,白家主支就剩这么两个人了,白老太太当然都得考虑到,也怕偏心太过,白锦绣把还是个孩子的白玉书给扔下。

白锦绣不是视金钱为粪土的人,可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是白玉书的她半点不动,反而尽心尽力看管,现在白玉书即将有子女她更是得小心不能混淆,言明待白玉书回京都之后将会都给白玉书。

第二点明显是后加上去的,可能是昨天晚上和白玉书聊完后加上去的。

也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说,白玉书想留在这里也挺好,京都也不是什么安生地方,再说马上就要当父亲了,能撑起一个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还说让白玉书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寄张照片给她,她也好到白老太太坟前念叨念叨,特意说明照片上只要出现白玉书爷俩就行,不要让二丫出现在照片上。

这人明显是被白玉书劝服了些,可还是留着自己的倔强,孩子是白家的孩子,媳妇就不一定是白家的媳妇了,就是个眼不见心不烦,该讨厌的还是讨厌。

在信封下面就是白家家传的镯子,白锦绣说服不了白玉书,又不得不把镯子给二丫,就用这种方式,也可能是只要不是亲手交过去的,就代表着她不承认,可二丫肚子里有白家的孩子,她是她的想法,白家是白家,矛盾的很。

白玉书把镯子给二丫带上,绿莹莹的玉镯和二丫长着茧子的手不协调,可大小却十分的合适。

白玉书看着二丫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白锦绣那双手,姑姑已经四十多岁了,可那双手,别说起茧子,就是过重的东西都没拎过,这么一想,抓着二丫的手又难受起来,是他没本事让二丫受苦了。

二丫抽了两下都没把手抽回来,这人一看就是被他姑姑给传染了,这么伤春悲秋的,瞅瞅连之前的洒脱劲都没了,好在白锦绣没住几天,要不把白玉书的矫情劲给养出来,以后日子可就不用过了。

二丫趁白玉书一个不注意把手抽了回来,又把镯子退了下来,仔细的包好,放到自己放东西的柜子里,这东西可金贵的很,要是在二丫手里磕碰坏了,白锦绣可不是翻几个白眼能放过她的。

“养猪场那一堆活呢,这三天你也没怎么下地,地瓜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