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永远不会叛君(2 / 3)

南秦,连喜好也相似,不曾想一切都是刻意为之。

昔日谢祺归的模样,她竟寻不到了,本就是强撑着身子,手中的剑愈发慢了,她只叹自个信错了人,搭上祝家军,她自是不愿。

那些都是祝家人,从不是外人。

还有那位师兄……

她这么个娇小姐,哪有什么武艺超群,爹爹教她时,她学的浅,只知皮毛。

这身武功,大都是师兄所教。

谢祺归污蔑祝家军放东檀人入了城,想助太子夺位,祝枳浅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去见太子,太子掌护京司,若能救出陛下,便还有机会。

只闻得一阵钟响,很是刺耳,祝枳浅怔了怔,这竟是丧钟?

“祝枳浅,你输了……明日太子畏罪自尽的消息就会在京城传开。”

这丧钟,真是太子没了吗?

谢祺归一直在消耗她的战力,趁她失神,奋力使出一掌,祝枳浅的长剑顿间脱了手,下一刻他的剑已在她颈间。

祝枳浅闭上眸子,已有死志,文和帝子嗣除了太子,怕是没人斗的过谢祺归,而她落入他手,生死也难料。

听闻文和帝已被谢祺归控制,如今太子没了,似乎也没了胜算,祝枳浅双目无神,伤口处又溢了不少血。

谢祺归见她没有求生动作,心中顿时升起了怒意。

“做本王的太子妃不好吗……便是皇后也可,只要你想,现在南秦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

“谢祺归,你连陈王爵位都是假传圣意得来的,不觉着可耻吗?太子殿下待你亲厚,你竟如此对他。”

祝枳浅很是失望,目色坚定了几分,又道:“你与东檀合谋那日起,我们就没有可能了。”

祝家忠君,亦护着南秦百姓,东檀与南秦是世仇,她分的清明,三十年前,东檀人屠杀南秦百姓,四处为恶,如何能说忘就忘了呢!

未阳城南边的古章镇,至今都还空着。

祝枳浅不惧死,她猛的朝前,靠向了眼前人手中的利刃,谢祺归赶忙收了剑。

“你求死,我偏要你活着,祝枳浅,无需你出言,我也能稳稳坐上那位置。”

谢祺归不由她说什么,狠狠扔下手中的长剑,上前将她揽起。

怀中人很是抗拒他的接近,谢祺归不悦的说道:“你最好不要让我不喜,不然祝家军我一个也不会留,你那师兄我会让他背上千古骂名……我联合东檀,你赢不了的。”

祝枳浅心中的怒气升腾,奈何气力用尽,只能狠狠瞪着眼前人。

谢祺归不顾场中人怎么想,直接将她抱起,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祝枳浅伤的太重,意识却清明,她怒视着眼前人,用着所剩不多的语气说道:

“谢祺,你真卑鄙!”

“我本就不是善人。”

祝枳浅就这般被谢祺归困在了陈王府,除了谢祺归与送药的仆人,此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旁人,外头的情况,她半点也打探不到。

因伤的过重,头一个月她总是昏沉,清醒的少,每过一日心中的担忧就深一分,她是将门之女,自父战亡后,她就入了边关,一路屡立战功,才得了将军之位,也算没有埋没祝家。

可如今,这般境况,她也不知该如何破局。

谢祺归困着她,只允她生,府中一切利刃,半点也见不得,她向人打听外头的情况,府中下人从未同她答话。

日子不知过了多久,那日她终是见到了王府以外的人,看着装束应是宫里的嬷嬷,她们个个欢喜的同她道着喜。

“祝将军,陈王殿下明日登基,这后袍您快些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登基?”

祝枳浅喃喃自语,无力的抬了抬手,这具身子半点力气也没有,谢祺归怕她逃,便封了她的内力。

“他称了帝?那陛下呢?”

嬷嬷不知谢祺归与祝枳浅的事,见她不解,笑着说道:“听人说祝将军害了病,应当不知外头的事,三月前太子联合东檀谋反,多亏了祝将军提前告知,不然谁会知道祝家军是叛徒,竟将东檀人放了进来,有了反意……”

“太子谋反乃是死罪,他畏罪自杀后,陛下大病了一场,也没能挺过来……陈王殿下奉旨继位,一心惦记着您,一早便命我过来,让您试试后袍……”

祝枳浅缓了缓,许久才回过神来,她已没心思去听嬷嬷的话,谢祺归联合东檀,倒是忘了三十年前的事了。

南秦得了这么个认贼作父的主,该如何呢?

“祝家军可有活口?”

祝枳浅只觉累了,只盼还有忠心之人,同她一般念着南秦。

“这……祝将军听了莫要不喜,祝家军早生了异心,谋反哪有活口,您提前告知了此事,以免他们杀到京城来,对陛下而言,自是功臣,祝家有您就够了……”

祝家军反没反,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