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扶孤起来(2 / 3)

轻功不错,面上多了几分惊讶,语言间尽是喜悦。

“祝家小姐这轻功造化,似乎远远超过了你的年岁。”

“自小习武,不足为奇,敢问阁下是?”

“护京司少卿江武。”

祝枳浅本就知晓眼前人是谁,有此一问,不过是今世的她不曾见过江武。

她记着前世谢祺归,污蔑太子联合东檀人与祝家军谋反的假证据,便是这人造的。

“祝枳浅见过江少卿。”

祝枳浅故意带了几分崇拜的语气,以此打消江武对自己进护京司的怀疑。

江武见她一副女儿家的羞意,气势上也客气了几分。

“陛下让你在护京司学本事,不知祝家小姐想学什么?”

“江少卿会什么武功?您是护京司的主事,定会些旁人不会的,可否也教教我?”

祝枳浅斟了杯温酒,指尖划过杯沿,随后才将酒杯推至江武面前,还不忘挑些他爱听的话,句句奉承。

“江少卿主管护京司,本事定是了不得。”

“我啊都是些暗器手段,手艺比旁人精了一些罢了,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祝家小姐可不许传与第三人。”

几杯温酒下肚,江武的话便好套了,不知何时谢祗白出现在了湖边,正打量着湖心亭的两人。

祝枳浅专心套话,倒是没有发现。

“江少卿护身的本身,除了暗器,应当还有不少吧!不知我能不能有这个荣幸听听。”

江武又是一连十杯入口,人已醉了,被人追捧,他自是高兴,对于一个姑娘家,他未有防备。

“祝家小姐,你可知我最厉害的是断泉箭,那箭支是天外之物所铸,这一箭下去,没人……没人能活。”

在得意之处,江武还不忘拿出随身的暗器给祝枳浅细看,又问了些话,祝枳浅才换了温酒,斟了杯清茶,暗中洒了些粉末进去,一遇了水便散了。

“江少卿醒醒酒,护京司公务多,若误了事,便是枳浅的罪过了。”

江武接过茶,喝下后竟清醒了几分。

“今日见了祝家小姐,我贪了几杯,差点误了事,此地向北,有一处古籍书屋,你可自行看看,护京司还有犯人要审,我便先走了。”

江武没有发现异常,他只道今日多饮了,此后需注意控制,他顺着湖心亭后方的木桥匆匆走了。

待他离开,祝枳浅取来清水净了净手,至于江武饮过的杯子,她直接扔入了湖中。

冰面破开,青瓷杯瞬间沉了下去。

她将粉末的痕迹去掉,正要离开,却见谢祗白走上了亭中木桥,已在亭外瞧着她。

“祝枳浅,江武是护京司的头,你方才的举动?可是与他有仇怨?”

祝枳浅不清楚他瞧见了多少,只好先应付着。

“殿下多虑了,我与江少卿第一次相识,哪有什么仇怨,不过是仰慕护京司的人罢了!那粉末是醒酒的,祝家可不做害人的勾当,殿下误会了。”

“那你……是仰慕江武?”

虽说承认此事可以应付谢祗白对她的怀疑,但祝枳浅此时不想违心应下。

“殿下听误了,我慕的是护京司。”

谢祗白心中的怀疑更甚,方才湖心亭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可不信那粉末是醒酒的。

“今早孤饮了酒,现下还有些晕,你那醒酒的东西,也给孤放一些。”

谢祗白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斟了七分满递向了祝枳浅,那粉末他势必要瞧上一瞧,看看是什么效用。

“殿下何必问到底呢?我又不会为祸南秦,于你无害。”

祝枳浅很是无奈,她明明观察过四周,偏偏漏看了谢祗白。

太子殿下望向湖面,将手中的茶放下,微微道:“孤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何人?不像是祝枳浅,倒像是粘了她的脸,借了她的身份,忠国公有功于南秦,孤不会让他的后人置于险境,你究竟是谁呢?”

祝枳浅听了,只觉着有趣,她凑进了几分,美眸直视着谢祗白。

“我是不是祝枳浅,殿下亲自瞧瞧不就知道了。”

谢祗白心中有太多疑问,他思索片刻抬手试探着,指尖抚过祝枳浅的侧脸停在了她的眼尾处,摩挲至耳后时,他不解的凑近,只见白晰,未有贴合的物件。

“你真是祝枳浅?”

祝枳浅未答,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轻声道:“殿下不是摸过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谢祗白不解的迷雾更甚,明明像是两个人,却又是同一人,他怎么也想不通。

“你迷惑江武,让他吐露了不少机密,为的又是什么?你若不是忠国公之女,孤会当你是细作,你身上怎会有如此多的秘密。”

谢祗白满是质问,祝枳浅没有解释,亦是反问了他一句。

“倘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