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德观，他的责任心，对自己的约束力，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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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花了三天。

最后一场考完后，陈颂宜在学校的轮滑场等宋退思。

陈颂宜先让他穿上轮滑鞋站稳，掌握平衡之后扶着他慢慢滑行。宋退思学得很快，没多久，就可以放开手，自己滑行。

陈颂宜穿上轮滑鞋，牵着他顺着轮滑场的外圈滑，速度慢慢增快。

一圈下来，慢慢减速时，陈颂宜突然放开了他的手，说：“我教你学轮滑，你也要兑现你的承诺。”

宋退思反应慢了半拍，似乎在想什么承诺。

倏忽间，他重新牵起了她的手，眼型微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