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轮试药(1 / 3)

两人的身份,如同鸿沟。

一瞬间,她苦笑地收回了想去触摸他的手。

“还有事儿吗?我困了。”下了逐客令,语气毫不客气。

但对方仍旧赖着不走。

“袅袅。”

可能是为了气他吧,亦或者觉得两人的关系,还是尽早斩断的好。

花惊初突然想起他刚刚问的那个问题——“你和西殇世子云皓渊是什么关系?”于是她扯了扯嗓子,声音故意暧昧道:“对了,我刚才撒谎了。”

“什么。”

“我和世子殿下,是攀附附的关系。就如同之前我利用你,你利用我一样。”她声音娇媚:“……如今,邺城已无,朱紫已灭,我对这里再没任何念想。我将跟着他一起离开,前往西殇。”

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

花惊初一股脑说出来的时候,并没想太多。但是说着说着,却猛然察觉这好像是一个计划。她正迷茫接下来的去处。因此说到最后四个字——“前往西殇”,她的声音已经弱的像蚊子一样。

糟了,不应该将这番话说给他听!

果然韩陌的反应十分剧烈。

他立刻吐出两个字,简洁而威严。

“不准。”

“凭什么不准?”

对方抓住了她的手,双方也逐渐适应了光线。

那双雾蓝色的深邃眸子烁动着强烈的眸光,他的手握在她手腕上,十分用力。甚至让花惊初感到吃痛……

“痛,你松开我。”

“过几日三书六礼、七十二礼,我要娶你做妾,光明正大占有你。”这话说得十分清冷,淡薄。仿若阐述你晚餐是否吃梨一样,平静且不容反驳。

“你胡说什么!”

花惊初脸一热,烫得厉害。

她懊恼:“谁要嫁给你,谁要做妾了。你做梦吧你!”

不过当她被对方制住,被再一次重重压倒在床榻上,花惊初突然平息了愤怒,猛然想起来一件事——蔓春说过什么?

蔓春说,风月的习俗与朱紫不同,终身实行严格的一夫一妻制。

她一愣,反抗的动作弱了下来。

任由他将两只手按在他脑袋两侧,像是叠娃娃一样,纠缠。

花惊初轻轻开口:“风月的习俗与朱紫不同,终身实行严格的一夫一妻制。夫死妻不再嫁,妻死夫不再娶。所以,你即为风月太子,哪里会有妾室呢?”

此事戳破了他的谎言。

韩陌一时间,心里也不知什么感觉,又是气愤又是好笑。

她:“你骗人!”

他:“……”

这一番较量,对方明显有些慌。

发丝扫在她的脸颊上,又痒又凉。

花惊初打算乘胜追击,心里已经起了坏心思。

“韩陌、韩公子……”她换了副语气,娇媚又俏皮的故意撩拨他:“你就这么想得到我啊?”

韩陌一瞬间就把持不住了,声音变粗重。

花惊初觉得好玩。

不过她马上冷脸,沉重又愤怒的对他大喊。

“那为什么利用我,为什么要利用我?!你明明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夺下‘凌元城’,为什么偏要让我搅入局中成为一枚棋子?”

“你明知道我只是想保全家平安……我只是别无选择,可却将我强行捆到了你的草蚂蚱上、穿成了串儿!说难听点,我现在是叛国罪人。若不是因为小时寄人篱下,父母早亡,又过了这阴暗龌龊的十多年。所以才被你抓住了弱点……”

说着说着,她停下了。

对他讲这些做什么呢,有意义吗。渴望得到什么回应?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双方的裂痕也难以弥补。

“袅袅。”

韩陌有了动作。

他又对她开始动手动脚,抓住她裙角一边,拽着一路向上,来到了腰间的系带儿,轻轻一扯,衣物便松散而下,如同剥香蕉皮一样滑脱。

花惊初和蔓春回府之后,换下囚服,穿的是雅青绿抹胸襦裙,选的是宽松舒适的款式,外面搭了件兔绒外套。她最喜欢这种搭配,既暖和又大方。

在榻上休息,兔绒外套已经不知道被脱到哪去了。两只白色藕臂本来就露在外面,他再将腰间束带儿一解,她整个人像鲤鱼似的弹了起来,双手摁住。

“你、你解我衣服做什么?”

花惊初知道这个混蛋,意图不轨。

就像之前,在凤林宅邸中他深夜潜入,强制她承欢迎合一样的无耻!

花惊初哼唧,不肯就范:“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让韩陌阴沉不定的心,仿佛如坠寒冰。

他冰冷开口:“是谁?”

本来就是随便扯的,她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了,只是想让他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