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航要去参加个英语四六级的考试，“今天下午会有别的教官过来带你们。我回来躲起来看一会儿，看谁不好好做。”

叶佳觉得别的教官可能没有叶航帅，有点不想叶航走。“他会回来的吧？”她超级担心换一个教官，心里对叶航不舍，“我不想换教官。”

后来同学都说他还是我们教官的时候，叶佳的心才放下。

“他还会回来。”叶佳听到他说。

“走了就别回来，换教官不好吗？”叶佳开心地想。“其他教官一定比他好。”

叶航下午真的离开了。叶佳有点不适应。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边少个人。叶航经常站在她附近。她目光所及都是叶航的身影。几周下来，她都习惯了。开始她不敢看叶航，后来会慢慢地注意叶航的脸。“原来他长这样。”叶佳在队里发现叶航的眼睫毛很长，长得像一个女孩。“跟方少华一样。方少华有一双桃花眼。”叶航哪里都像方少华。叶佳发现，“可他们性格完全不同。”

那一次，有个教官跟首长说自己的场地不好训练。叶航领的班被换位置了。那个教官叫自己班说“谢谢首长！”叶航心情不好，别人都听成“谢谢教官！”她们告诉叶航。

叶航说，“还谢谢教官！炫耀什么炫耀！”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叫我们好好做动作，夺回自己的位置。

叶佳心里烦。“你听错了！是谢谢首长！这么情绪化！”

她做的时候做慢了。叶航直接怼她，“叶佳，为什么那么慢！你怎么回事！”

叶佳解释一下。

叶航说，“那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吗？都还不会走，就想跑，可能吗？”

他说的叶佳想哭。她忍住了，心里讨厌叶航不会说话。

叶航跟隔壁教官聚在一起说那个教官的坏话。叶佳烦他。

他问大家，“想不想脱衣服？”站在太阳底下。

班里都是女生，一致回答，“不想脱！”

叶佳不敢回答脱衣服，她烦叶航听大家的话，在太阳底下，“热晕了怎么办？”

叶航训了一会儿大家，叶佳心里有气。过了一会儿，叶佳心里正骂得凶，叶航叫大家把衣服脱了，“不能中暑了。所有人，脱衣服！”

叶佳奇怪叶航以大局为重，他会自我反省。方少华从来不会说，“这件事是我的错！”

“他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他还挺好的...”叶佳觉得叶航性格不错。

所以，今天下午没有见到叶航，叶佳有点想他。她看到一个穿着空军服胖胖的教官过来，他果然没有叶航长得帅。

叶佳看着他给大家整理腰带，教动作也没有叶航细。叶航一个一个给班里女生纠动作。他刚开始碰到叶佳的手，叶佳生气地想：我爸都没有碰过我的手。第一次是被方少华摸。怎么又被叶航碰了。他真色。

但是她发现叶航用笔给别的女生纠动作。他沉默寡言，禁欲。不叫班里女生在他面前大声说话，嫌烦。他后来也会用笔纠叶佳的姿势。

“他那次为什么要碰我的手！”她生气叶航碰她的手。有时候叶航的眼睛还会故意往下瞟，看一眼她的小胖手。他看着叶佳穿上军训外套，手都看不见了，说，“为什么外套这么大？要是我，我都不要大家穿外套。”

叶佳奇怪叶航为什么不喜欢外套。她觉得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