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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调查护卫队成员的背景对我来讲易如反掌,先不说我本来就了解他们的情况,他们每个人都有案底,找个网吧黑进警局的系统溜一圈,就了解了个七七八八。顺带一提,由于2001年的安保系统和防火墙远没有二十多年后那么先进和完善,况且那不勒斯警局的系统和内部网络也因为上层的贪/污/腐/败而疏于维护,我只是用个木马病毒稍微试了一下,就找到了漏洞,如出入无人之境,连局长挪/用/公/款包/养情/妇的的痕迹都找到了……

除了他们的案底,我还额外调查了福葛的教授、米斯达救下的姑娘以及纳兰迦待过的医院,才将他们加入布加拉提小队的动机合理化。他们的过去被我整理成4个文档,打成压缩包之后又溜进乔鲁诺学校的打印室里,用公家的纸和墨打成纸质版。当然我没忘删掉自己所有的痕迹,存数据用的软盘也是我从网吧顺来的,用完就被夜游神撅折扔下水道了。

“我要的东西呢?”我故作深沉地压低嗓音,那叠资料被我卷成一卷后施加了能力,高高举过头顶,就是不给他。

乔鲁诺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按了按桌上的两本书,书本变形扭曲,一黄一黑两只三个月大的奶猫从他手底下冒出头来。

“猫猫!”我欢呼一声,解除资料上的能力,将那叠文件扔到他怀里,抄起“喵喵”抗议的奶猫就是一顿猛吸。

啊,这毛茸茸的小肚皮;啊,这肉嘟嘟的小脚垫;啊,这欲拒还迎的飞机耳;啊,这骂骂咧咧的无能狂怒……好可爱啊好可爱啊好可爱啊哎嘿嘿嘿嘿嘿……

许是我那变/态一般的痴笑和猫猫抗拒的呜咽吵到了乔鲁诺,他瞥了我一眼,眼底尽是无奈,和有槽吐不出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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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开始好起来了,今天的精神状态比以往都好,甚至感觉自己有力气下床走两步。来查房的医生也很高兴,虽然他整张脸都在防护服里,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但那高兴的情绪简直要从防护镜里溢了出来,“你还年轻,虽然身体底子差,但免疫系统还算给力,你看这不就开始好起来了吗?”

我笑着向他们道谢,目送医生和护士离开,便和家里人报告了这则喜讯。把《黄金之风》的最后几集刷完,我又接着在手机文档里继续整理剧情细节和时间线。

在我醒来前,乔鲁诺说明天早上,最晚后天,布加拉提就会迎来一次升迁的契机。我猜他是对波尔波下手了,可能是昨晚听了我关于波尔波的犯罪生涯以及在组织里地位的汇报,觉得做掉他是必要的。

即使现在的乔鲁诺不是为了复仇而杀死波尔波,对他的做法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特别是在了解了波尔波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以后,哪怕以买菜老奶奶的朴素价值观来判断,这货也是死有余辜。

意大利早在19世纪末就废除了死/刑,监狱对那些类似波尔波那样的“大佬们”反而成了只要付出一点自由就能获得的贴身护卫和免费酒店。没有了威胁和震慑,法律就像被拔掉了利爪和牙齿的老虎,只会沦为权贵和富豪们的玩物,正义女神被折断了剑,反倒撑起了罪人的保护伞。在律法和guo家暴力机关无法制裁罪人时,或许只有以恶制恶和同态复仇,才能给正义一丝聊胜于无的慰藉。

波尔波死了,接下来的事情会顺着我熟知的“剧情”发展,从今天开始我得掐着点儿睡觉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漏了他们的战斗。

不过我缺席了乔鲁诺和小队成员初见面的场景,那段时间我正好被护士小姐姐叫醒,被推出去做CT和彩超,观察我的肺炎有没有好转的迹象,以及心脏的情况是否恶化。再次入梦的时候,乔鲁诺和小队成员已经到了码头,租下一艘游轮前往卡普里岛。

唉,错过了“阿帕茶”的名场面着实有些可惜,虽然要是我在场的话,估计会在茶哥端上茶的时候虚化茶壶底,漏掉里面的液体,这样迫害对象就会从乔鲁诺转成茶哥自己。名场面会被我蝴蝶,但我能目睹阿帕茶的生产现场呀!

游轮开动了,掌舵的是布加拉提,所有人都在甲板上。我飘到乔鲁诺身边,趴在船舷上望着逐渐远去的海岸。突然,乔鲁诺的手穿过我虚化的脑袋,撑在我眼前的船舷上,他这是在提醒我,我抬起头,他果然看着我的方向。

我回头望了望,阿帕基和福葛在船的另一测,纳兰迦在鼓捣自己的录音机,米斯达靠在桅杆上半躺着看杂志,我们离他们都有些距离,而且没有人注意我们。

我往上飘了飘,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了?”

“布加拉提这次带着小队成员出海,是为了组织的事。”乔鲁诺的声音同样很轻,在海浪和纳兰迦漏音的耳机音乐的掩盖下,只有我能听见他在说什么,“如果发生战斗,你不能插手。”

“好吧,我一定躲得远远地……”

“我说的‘不能插手’的意思是,你必须全程都是‘虚化’状态,不能放出夜游神,不能触碰任何人或是物,连一丝声音都不能发出来。”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