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

而你是记得这个味道的。

有回你们比较激烈，一边那样一边接吻，尝到过那种味道，浓郁迷人的酒香，让你恍惚了一阵，你以为那是其他刺激造成的，却没想过是酒里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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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怎么，又要当英雄了？”凯亚迟了半步，看着抱着你的迪卢克，笑意不达眼底。

“解药，拿过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容置喙。

他注意到了凯亚紧攥的手，手的主人显然没看上去这么淡定。

凯亚犹豫了半秒，还是交出了解药。

“你又凭什么插手我的事？”

迪卢克轻轻喂你服下，却是有些愤怒地朝凯亚说道，

“你的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毒杀外宾，骑士团是这么教你的吗？”

“呵，你倒是维护起骑士团来了。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我都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这确实是个事实，迪卢克没有接话。凯亚于是低声说道，

“我没想害她，她的真实目的还没有揭开，我只是想借这个让她说出来，没想过这么严重。而且我没让她喝，这酒是她自己要喝下的。”

迪卢克闻言皱紧了眉头，虽然他和凯亚甚少交流，但他是了解他的。他跟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实在反常，这不是交换信息，这是急于证明自己。

“你怎么知道她不能喝午后之死的？”

凯亚看着他，没有说话。

“据我所知这位小姐酒量很好，在酒馆的消费记录都是可以佐证的。”

凯亚不自然地偏了偏视线，“接吻的时候”。

迪卢克的震惊转为愤怒，

“所以，你假借恋人的名义，欺骗了她，还加害她？”

凯亚被说中有些羞恼，

“情报交流，我们是敌对势力，就算交流到床上，我难道能不提防她吗？”

“我真是不该期望你有所改变。对你爱的人，你总是学不会该怎么去爱。”

“你怎么会说这么恶心的话？”

“我倒是也知道她和晨曦酒庄有来往。怎么？就算是正义的化身，你，迪卢克，也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这下轮到迪卢克默不作声。

凯亚等了一会，脸上的假笑便挂不住了，两人陷入沉默。

你在迪卢克怀里恢复了正常的脸色，陷入沉睡，均匀绵长地呼吸着。

“我错了...”的确是爱，也的确是不择手段。

“这话你得留着跟她说。”他仍然沉着脸色。

凯亚恨透了自己，自然也恨这道貌岸然的表情。

“够了，要指责要断绝关系也是她和我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

“我只是告知你，这也是我珍而重之的人，我不能让她死了对你的心，可我也是要保护好她的。”

“别总是装好人了，你比我高贵在哪里？在会装上面吗？你和她亲密，是真的想过要将晨曦酒庄的一半分出去，还是出卖色相，换取你想要给父亲伸张正义的线索？然后呢，等你得到了线索，或是她对你没用了，又会怎么对她？正义，呵，还真是无稽之谈。”

迪卢克转头看他一眼，两人对视之后却像是熄了火。

他们彼此都明白，或许接触你的目的并不相同，但现在，都与你有了些不可言说的羁绊。

而这种途径产生的爱，能有未来吗？

...

“先送她回去吧，决定权在她，有什么等她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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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迪卢克是想着约个坦白局的。凯亚无话可说但是奉陪，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昔日的能说会道一旦碰上真情就全盘崩溃。

但两人没想到等来的是你一纸离别信。

开玩笑！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没出大事算是运气好了，还不快跑？

信上说道，自己识人不清，谢谢凯亚送的教训，祝老死不相往来。

本就不对付的两个男人同时垮脸，凯亚甚至提不起心情嘲讽迪卢克只是个附带的。

低气压下两人就此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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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蒙德的情报仍然是不好打听，但八卦消息很多。

换了个地方工作的你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听同事们传来的简讯。

什么晨曦酒庄的贵公子闭关辟谷，风流骑兵被甩封心锁爱...说得怎么夸张的都有。

不过你倒是不感兴趣，毕竟这新的地方，又有新的世界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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