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之苦，如今无海仙人也没保他的意思，他倒不如先将自己撇干净，刑罚能少一件是一件。

“几位仙君，我……我只是一个凡人，家住长安城杨府，先祖便是无海仙人，残害人命与为我续命之事，都是他所为，他曾许诺我，千年后让我飞升。”

杨观送指了指前方，只见无海仙人一脸淡定。

“凡人，你可不要昧良心说话，本仙最后的族人在两百年前就落水而亡，而你只是个将死之人，我不曾见过你，你再出言污我，本仙可不惯着。”

无海仙人出言警告，将自己刻画成一个毫不知情的角色，他刻意将仙袍处的伤口露出，低声求着一旁的太子长流。

“小仙自知身份低微，今日下凡时未曾出来拜见，惹得白帝不喜，但小仙已绝了后，白帝怎能随意寻个为恶的凡人，便将污名推给我。”

无海仙人编的那套话，他早已熟记，此时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兄长，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出手打伤了无海，何必再将这凡人之事推于他，难不成兄长意不在此，而是想告诫我什么？”太子长流试探着说道。

白帝善渊顺着太子长流所指的地方看去，无海仙人的仿口处，还残留了几丝白帝剑的剑意。

他不由得愣住，这剑伤竟是真的？

这倒是奇了，白帝剑没出手过，无海仙人却被白帝剑所伤？

他成帝将近两万年，倒也没有这般被反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