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酒为题作诗。那输赢赌什么呢?”
“罚酒吧,输一次全桌每人罚一碗。也可以随时加注。”乔雨麦不禁激动了起来。
“行,别怪我们欺负你们女流之辈。”
叶槿媚松了口气,“喝酒不怕,我怕他们赌银子。”
“怎么了?你是怕输啊!”元之微问道。
“这不很明显嘛,要银子等于要我的命啊!”
乔雨麦不解的问道:“你会缺钱吗,怎么这么贪财啊。”
“反正银子是我的最爱,我就喜欢金银珠宝。”叶槿媚财迷般向往的说着。
“那就开始吧,你们先来吧!”
陈贡这边也不客气,对着一个书生说道:“王公子,你先来吧。”
这白衣书生也不谦让,手执一把扇子拍拍手,度着方步昨沉思状。摇头摆脑吟诵:
孤独自饮一杯酒
醉到天凉已是秋
彩云伴我三分醉
明月共我七分愁
乔雨麦问元之微,“听着挺像那么回事,他这诗如何?”
元之微说道:“对仗倒是挺对仗,但工整有余,意境不足。”
只有自己应战了,他站了起来,略为思考,脱口而出:
本怕酒醒浑不饮
因君相劝觉情来
殷勤满酌从听醉
乍可欲醒还一杯
众人一阵叫好。
黎天青站了起来,“好,大家想好以后,就可以把小枝条或小石子投到我面前这框子里来。”
这种新奇的玩法让在场的这些文人都热情高涨,只一会,投票就结束了。
账房先生开始数数。数完向黎天青耳语几声。
乔雨麦的心不禁提了上来,她也分不清哪首好。
黎天青朗声说道:“枝条二十四根,石子八粒,元公子胜出。”
“耶。”乔雨麦开心的和叶槿媚击掌,小小更是开心地跳了起来,她可不愿再喝酒受罚。
“喝吧!赶紧的。”叶槿媚对着陈贡那桌喊道。
看着他们喝完。轮到乔雨麦这桌出了,元之微又站了起来,他只能一对三了。“这次输了每人罚两碗。”
在这种场合下,元之微的豪情也被激发了出来。背着手,边走边吟道:
总爱早眠虚光阴
病妨杯酒负春风
何时最是思君处
月入斜窗晓寺钟
今日尊前败饮名
三杯未尽不能倾
闲来花下常先醉
半是春风荡酒情
乔雨麦心想,虽然不大懂,但感觉这诗听起来挺高级。果然,也是满座的掌声。
张文昌此时也站了起来,他再不敢小瞧元之微,对另一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书生拱手说道:“贾兄,还请您亲自应对。”
中年书生脸上波澜不惊,看似胸有成竹,拿着筷子,边敲击桌子边大声吟诵:
秋天如水夜未央
天汉东西月色光
阳江西岸烟水绿
新雨山头桂花落
万里桥边多酒家
饮罢身中更无事
游人不用谁家宿
裹衣独就圆月眠
在陈贡一桌的煽动下,掌声雷鸣。
黎天青说道:“真是太精彩了,半是春风荡酒情,裹衣独就圆月眠,都是神来之笔啊。这一趟来值了,大家细细品味,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作决定了。”
此时,陈贡起身背着手在场地巡视起来,还凑到竹框前,看投票情况。
乔雨麦急了,“监督人,他作弊。”
陈贡狡辩道:“你也没说我不能走动啊!”
叶槿媚也急了,“你就是输不起,耍赖皮。”
黎天青也正色道:“陈公子,你这影响了大家的决定,会为人所不耻,请回你自己的位置坐好。”
陈贡悻悻地回到了位置。
账房先生点完数,黎天青迟疑片刻,朗声宣布:“枝条十五根,石子十七粒,陈公子那桌胜出。”
陈贡一桌狂笑不已,指着她们,“两大碗,赶紧喝。”
“小人得志。”叶槿媚暗暗骂了一句。四个人咚咚两大碗下肚,小小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姐,不赌了吧,他们人多势众啊!我们就元公子一个人,再输我可喝不了了。”小小一脸苦相。
现在轮到陈贡那桌先开始了,只见张文昌站了起来,停顿片刻,此时全场安静了下来,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既然刚才元兄加注了,那我们也加点,这场每人三碗酒。”说罢,朗朗吟诵。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