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丢的年年(1 / 3)

“展开说说?”孙倩茹凑过去八卦地问。

“你们想啊,”陈默解释,“武夕走这么久没出事,咱们新生一多,她来闹了,不是阴谋是什么?”

武年年关注点有些歪:“新生多起来了?”

梁老师无奈地笑:“近两天才有起色呢。”

“你们怎么操作的?”

孙倩茹比划:“害,公演一场,手到擒来。”

她抬手勾住赵辞今的肩膀把人拉下来,笑着说:“师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赵辞今是三位少年班武教中公认的头头,不太爱说话,天生自带大姐大的气势,但实际上是个没脾气的,别人怎么闹她都不会生气。

就像此刻,她弯腰迁就孙老师的身高,不好意思地开口:“没,大家的功劳。”

武年年皱眉假模假样地凶:“合着就没我的事。”

陈默讨打地接话:“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说。”

“行了,”陆佰仟有点无奈,“怎么把门前这群人解决掉才是要紧的。”

武年年时间有限,也希望能够速战速决,请缨:“我先去沟通试试看。”

“等等,”梁知担忧地说,“他们人多势众的,把领头那个叫进来谈嘛。”

梁知和孙倩茹默契地推了把赵辞今:“赵姐行!”

赵辞今满眼都是不在状况的懵:“行什么?”

陆佰仟揽活:“你俩别瞎来,我去吧。”

孙倩茹背对赵辞今朝他疯狂眨眼:“带上师姐嘛,师姐在那,我看他们谁敢不听话。”

陆仟佰懂了:“行。”

等两人走没影儿,武年年才好奇地问:“赵姐又失恋了?”

梁知愁道:“可不是嘛,她都准备好要和人结婚的,结果死渣男卷家里钱跑了。”

武年年也愁:“赵姐怎么老是遇见这种烂桃花。”

“咱们哪天回庙里给她求个符呗。”孙倩茹瞧瞧这个,瞧瞧那个,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平时对这类活动都很随便的武年年却一反常态地直接答应下来:“去,今年事事不顺的,是得求个符,咱们一人求一个。”

她特别认真:“咱们六倍的好运buff不信还能有这么多破事。”

陈默就笑:“什么迷信说法。”

武年年也笑他,区区凡人,懂什么。

也不知道陆佰仟怎么和人聊的,迟迟不见他把人带来。

没办法协商,陆佰仟冷下脸,他叮嘱赵辞今在门前镇着,自己先行进去说明情况。

“谈不拢,死活不肯来,”陆佰仟难得气成这样,“非得我们当众给她难堪是吧。”

“那没办法,”武年年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时钟,“一起出去看看吧。”

她没时间耗太久。

领头的家长趾高气扬道:“谁知道你们会把我怎么样,我可不敢去。”

赵辞今无奈:“法治社会,不会怎么样的。”

虽然不应该,但听这对话武年年莫名想笑,她压了压嘴角,挡在赵辞今面前和人商量:“姐,你不愿意进去咱就在这聊,这样行不行?”

家长上下扫视一眼武年年:“你谁?”

人群沉默少刻,有人蓦地笑出声:“这就是武馆老板啊。”

“我乍一下没想起来……”

“行了妹妹,”那人停下笑打断她,“现在小武老师来也来了,咱先听听她怎么说吧。”

武年年感恩地朝她笑了下,她实在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停课是由于我私人问题,非常抱歉,但该退的、补的钱我早已处理好,之后再开课我也会提前告诉大家。”她抿抿唇,继续道,“至于另一件事,现在我能够站在这和大家解释,就证明所谓的卷钱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领头人不依不饶:“那谁知道你是不是被我们吓唬回来的呢。”

旁边的陈默见武年年的脸色开始不对,扯扯她衣袖,小声道:“淡定淡定。”

武年年深呼吸一口气,相当淡定地瞥了眼陈默示意他松手,面上挂着笑:“那您想怎么样?每天给您打个卡吗?”

“你们这时不时停课的,谁放心呐,趁早关门把学生送走一了百了。”

其他武教都愣了下,面色随之阴下去。

武年年稳住情绪,冷静道:“您放心,我们本着对学生的绝对负责也不会这么做的,虽然我的课程暂停,但我们武馆其他老师都还在,他们同样值得信赖,完全没必要担心。”

“但小武老师,你毕竟是咱武馆老板,老板不在,武馆学生又一个接一个退课,我们也是看在以往情分上才没把孩子送走,那有点怀疑也是正常的,你看看……”

听出他们的未竟之言,武年年深深鞠躬致歉:“事出有因,这次停课确实是无奈之举,我保证在一星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