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知道。”

叶天天歪了歪头：“你和姜晶妮又是什么关系？”

卢正一：“同学，一起学歌的朋友。”

叶天天：“齐皎和姜晶妮认识吗？”

卢正一点点头。

叶天天：“你的嗓子是被齐皎还是姜晶妮伤的？”

卢正一猛地瞪向叶天天：“和他们都没关系！”

他迟疑了一下：“是面具男弄的。”

叶天天点点头，表示清楚了：“学校里有个面具男，你们校长不知道？”

卢正一脸上出现一些惧色：“我想和校长说，但是每次我决定这么做，不是校长不在，就是出一些其他的意外。”

叶天天：“你知道齐皎一般喜欢待在哪里吗？”

叶天天问问题，东一句西一句，卢正一被她搞得脑子有些乱：“他不喜欢学校，也不喜欢回家……他说过他母亲很忙，不常在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有时候放学后他会陪我去声乐班，或者会去声乐班对面的街上闲逛，那边有很多和动漫相关的店，有时候我也会陪他逛。”

叶天天：“……你们感情还挺好。”

卢正一眼帘微垂：“他转学过来之后，我是第一个和他说话的。”

叶天天：“你们学校的阶级你知道吗？”

卢正一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原本不知道，后来发现齐皎……之后我就知道。”

叶天天：“你在那之后摘掉了领带？借此反抗？然后你也被霸凌被孤立了？”

卢正一这次又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叶天天又问了一些关于姜晶妮的问题，好一会儿，卢正一皱着眉：“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了，再有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