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后面赵泽被找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遥远的时间和坊间的流言，艾丽儿回忆地吃力。

“只不过，这件事情后，赵泽就跟着露娜回到了上帝之眼……”艾丽儿眸光微闪，“我想起来了。”

——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们回到上帝之眼吗？”露娜的母亲紧紧地盯着少年的眼睛，“只要你不泄露出去，我们也是不会追究的……”

黑发黑眸的少年浑身伤痕，青紫交错，眼睛下一处五厘米的伤口还在渗血……

没有犹豫地作了最后的决定，“我不后悔，我跟着你们回去……”

安静如水流缓缓，时间在此流逝。

恍如静止的时刻……

“无论任何代价？”

“无论任何代价！”

……

那么青涩的眼神，那么黑的瞳孔，生命不过刚刚开始的阶段……

没有筹码的少年押上了所有，押上了最尊贵的东西。

唯一的生命。

所有的自由。

——

“然后，露娜就好了……赵泽被送去参军了。不过我那个时候我还不在上帝之眼……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清楚。”

夜已深，窗外繁星闪闪……

弦月高挂。

和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

——

“我，赵泽，

在此宣誓永远忠诚于露娜阁下，

永不放弃，

永不背叛，

……

永远追随您的意志，

您的意志所向，

我的剑锋所指，

誓死不渝！”

少女躺在用圣母百合和加百利大天使月季缠绕编织的床上，她的手里握着一束十字花……

月光撒下，为一切镀上的洁白圣洁的光辉……

少女金黄的头发如瀑布，脸庞却死寂一片。

宣誓完毕。

少年半跪，低头虔诚吻上少女的手指……

以我性命，求您醒来。

——

“这是什么？”阿洛伊斯皱眉。

“是赵泽上校送来的。”手下人恭敬地回答。

“好，你下去吧。”阿洛伊斯回到房间，扯开包装上的白玫瑰，打开……

“订婚请柬？！”徐铭不可置信。

“谁让你出来的？”徐铭一转头就看见阿洛伊斯那阴沉的脸色，语气里是暗含的怒气。

……

“我们的合作上是怎么写的？全听从我的安排？”阿洛伊斯有些好笑。

“你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实现。”

“你……我……那就是个霸王条款！”

“那也是你签了的，白字黑字。”

徐铭认命地回去了，恨得牙痒痒……

阿洛伊斯解决完烦人精，开始细细地看那张请柬……

女方？是露娜……

——

“你好，请多多指教，我是阿洛伊斯。”

阿洛伊斯伸出手来握手。

对方却和没看见他一样，径直走过

……

讨了个没趣的阿洛伊斯没再开口。

要说，和赵泽熟起来，还得是……

“同学，我想请你帮个忙……”

阿洛伊斯一回头，就看见了赵泽，“忙？你先说说看。”

……

“你想让我帮忙逃课啊……”阿洛伊斯有些咋舌。

还以是多大的事情呢……

“我回给你回报的。”赵泽不改表情，“你也放心我不会去参加违法乱纪的事，我只是……”

“只有什么？”阿洛伊斯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只是我答应别人要去参加她的生日会……”声音越来越小。

有点奇怪，但阿洛伊斯还是答应了。

后来……他俩就蛮熟的了。

应该吧……

——

给手下传了条简讯，“把15号给我空出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