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脚步声逼近,最后停在帘外,随着帘子掀开的动作,两个脑袋伸了进来。
阿芙萝表情淡定,似乎没有什么惊讶的。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有些意外。
“你怎么没被吓到?”弗雷德笑吟吟地问。
阿芙萝坐了起来,乔治递给她一个枕头,让她可以靠着。
“我早就猜到你们会来,”阿芙萝淡定地说道, “你们不来才奇怪呢。”
她笑着指了指挂在衣帽架上的斗篷,“东西在口袋里面。”
弗雷德将手伸进去,掏出了一张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
“多谢你们研究出的这个玩意了,”阿芙萝眯眼笑了笑,“不然她得不到这报应。”
阿芙萝让乌姆里奇罚抄的时候,正是用的弗雷德和乔治制作的特制羊皮纸和羽毛笔。
他们特意潜进乌姆里奇办公室,偷偷仿制升级了那些祸害人的东西。
而阿芙萝烧掉乌姆里奇的办公桌后,乌姆里奇的害人玩意已经毁掉了。
“这只是举手之劳,”乔治盯着她,眼里是从前没见过的温柔,“我们也不喜欢她。”
“能帮到你的话,我们都会帮的。”弗雷德也不甘示弱地宣布道。
“谢了,你们如果还需要本金的话——”阿芙萝自然地说道。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忽然福至心灵,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好像阿芙萝觉得,他们三个人之间只有单纯的金钱关系。
两人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
“东西记得收好,别让乌姆里奇发现。”阿芙萝想了想,又说,“乌姆里奇可能会在学生之中安排人,你们也要小心同学。”
“好,我们知道了,她尽管放马过来,我们才不怕她呢。”
阿芙萝莞尔,“那你们最好能把她赶走。”
弗雷德盯着她,目光流转,想起阿芙萝是为了哈利才对付乌姆里奇,他道:
“没想到,你愿意帮哈利到这个地步,闹得还挺大。”
阿芙萝挑眉,“我……”
“换作是我或者乔治,你会这样干吗?”弗雷德继续问,乔治也认真等待着她的回答。
阿芙萝很坦然,神态亳不作假,“会的——不过我觉得你们不会被她欺负到。”
“那是当然!”弗雷德满意了。
“乌姆里奇没有发现你,”乔治一笑,“她报复无门啊。”
阿芙萝瘪嘴,“随便她,她要是还有什么动作,那是要另算的——你们都生意怎么样了?”
“还挺不错的,一直在赚。”弗雷德回答道。
“所以真的不用你再投资了,相反,我们还得把你应该分得的记入账上呢。”乔治连忙补充,生怕阿芙萝又提加隆的事情。
“好吧……”阿芙萝遗憾地叹了口气。
“等我们开了店,你也算老……板呀。”弗雷德似乎想说的是别的词。
阿芙萝眨了眨眼,“或许……是股东?”
“……嗯。”弗雷德想说的,或许是老板娘这个词。
他和乔治交换视线,两人眼里尽是说不明的情绪。
“对了,你们下次从斯内普的壁炉溜出学校的时候帮我带点东西呗。”
“你怎么知道我们上次从斯内普的壁炉走的?”两人讶异,异口同声问道。
弗雷德又补充,“明明我们以前都是走的密道,怎么才换路线就被你发现了?”
“我恰好知道吧,”阿芙萝在心里一笑,当时她路过,没揭穿他们,就是为了现在欣赏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怎么样?”
“带什么?”乔治答应下来,他自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
“织……围巾的工具和毛线,”阿芙萝想了想,“蓝灰色的吧。”
“给谁?”弗雷德问。
“给我的?”乔治接话。
“……”阿芙萝摇摇头,知道自己不告诉他们、他们肯定能唠一年,早知道自己溜出去买了——或者让珀西买。
珀西的话比他们少多了。
“德拉科。”阿芙萝只好回答,可能大半夜的,脑子不太清醒。
兄弟俩对视一眼,心里拉起了警报。
“那我们帮忙,得要点好处吧?”弗雷德臭不要脸地问。
“也不要别的……一条围巾呢?”乔治咳了两声,走近一步。
阿芙萝挑一挑眉,“那我找珀西了,你们可以走了。”
弗雷德和乔治见阿芙萝态度坚决,只好作罢,免得她真生气了,连打趣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不告诉这哥俩、他们能唠一年。告诉了这哥俩,他们能唠一辈子。
过了两天,阿芙萝清爽地出了院,才走进礼堂,弗雷德就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