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安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他没有告诉顾聿,就在昨晚,他也将cho>ker的活动范围设置在了地/下/室那张椅子的方圆两米之内。
跟顾聿上一世对自己的手法如出一辙。
只要顾聿敢不听话的挣扎亦或者逃脱到两米开外,那副chok>er就会释放足以dian//晕他的巨大电流。
随着玄关处大门的又一次慢慢合上,地/下/室里再一次陷入了一片寂静的昏暗。
陈泽安的脚步回响声渐行渐远,寂静的室内归于无边无际的平静。
“哈……”
顾聿靠在椅背上,目光幽幽的看着陈泽安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
他微微仰起头,沉沉的目光望着地下室的天花板:“还真是可爱呢。”
喃喃自语之中,那双眸子里既有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意,又有病态兴奋的痴迷,还有一抹深感惊喜的诧异。
各种情愫交织在一起,却又转瞬即逝。
陈泽安来到一楼的厨房,先从冰箱里拿出一杯牛奶加了热。
两分钟后,微波炉发出了“叮”的一声。
陈泽安戴着隔热手套取出那杯热牛奶。
他将热牛奶放在托盘上,竟是下意识的打开旁边的糖罐子,拿起勺子就十分自然的挖了一点糖。
可下一瞬,他的手就猛地僵在了半空中,狠狠的皱起了眉。
他这时候还给顾聿放糖干什么?
顾聿现在可是他的阶下囚。
他能仁慈的给他一口吃的喝的就不错了,以顾聿现在的状态,还凭什么有反抗的余地。
能吃就吃,不愿吃干脆饿死。
于是陈泽安黑着脸将糖罐子扔了回去,又恶狠狠的从橱柜里拿了两片面包煎了起来。
宽敞的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面包香气,黄油在锅里发出诱人的“滋啦”声,陈泽安这才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
可就在这时,顾聿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他的秘书周全。
只见周全拿着一个文件袋,脸色有些焦急的按响了顾聿家的门铃。
“叮咚——————”
清脆空灵的门铃音在客厅突兀的响了起来。
正煎着面包片的陈泽安皱了皱眉,来到客厅的监控处,调出了院子门口的录像。
“还真是扫兴。”
陈泽安看着门外脸上挂着焦急之色的周全,眼底一闪而过晦暗的冷意,自言自语道:“怎么非要偏偏这个时候过来呢。”
他转身将厨房里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慢条斯理的擦干净了手。
“叮咚————————”
门外的周全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又一次按响了门铃。
随着叮咚的声音第二次在客厅里响起,陈泽安这才不急不忙的推门而出。
在踏出大门的一瞬间,淡淡的笑容十分丝滑的取代了面上的不耐。
他面色平静的来到了院子门口:“周秘书,您什么事?”
“陈泽安?你怎么……”
周全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显然还是手里的急事更为重要:“对了,顾总人呢,给他打电话一直显示关机。”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可真让我一顿好找。”
“聿哥临时有点急事,出去了。”
陈泽安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文件上,面色平静的回着话:“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替你转达。”
周全不禁皱了皱眉。
并非是他不相信陈泽安这只在顾家一向乖巧的金丝雀,而是他现在手里的东西确实十分重要。
如果着中途出了什么意外,那可能会间接的给公司造成近千万的财产损失。
这些钱对于顾聿来说或许不值一提。
但对于他这个打工人来说,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搞不好工作没了,还得拖家带口的背上天价债务。
所以周全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推了推院子的栅栏门:“你先给我开一下门,我进去拿一下顾总的私章。”
“等他回来了,麻烦你再转告他。”
“好。”
陈泽安并不意外的点了点头,十分顺从的过去将栅栏门打开:“周秘书,您请进。”
周全道了一声谢,迈着步子就进了别墅里。
然而,周全并没有察觉到陈泽安此时正插着口袋靠在栅栏边上,歪了歪头。
他望着周全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进了屋内,周全先是不放心的在一楼二楼转了一圈。
果然没找到顾聿的人。
“真是奇了怪了。”
周全蹙了蹙眉,边自言自语边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