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确信他没有勉强自己，才作罢了。

……

次日，顾清河巡查了中云总部。

他去了技术研发部门，考查了虚拟现实平台的进度，跟杜衡讨论了未来的发展方向。

周秘书发现有一点很奇怪。顾清河进杜衡办公室前，特意脱去了西装外套，露出了衬衫和领带。

他跟老板快十年，知道老板每个动作，都是有意图的。但这脱外套的心思，他怎么也猜不出来。

周秘书打量着顾清河，发现他除了换了条新领带，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一头雾水。

“……”

顾清河转过身，向门边走来。周秘书移开眼神。

“……你看这领带怎么样？”出门时，他听到顾清河问杜衡。

“还行吧。”杜衡扫了一眼，“……怎么了？”

周秘书在旁听着，暗暗捏了把冷汗。这几个月以来，杜总面对老板，就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就算是技术骨干，也不能这样！

顾清河不以为意，笑了笑。

“你猜谁送的？”他问杜衡。

“……！”

杜衡脸色一青。顾清河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周秘书跟上了。

他慢慢发现，问题出在那条新领带上。老板工作一闲，就摸着那条领带，若有所思。

“这衬衫适合吗？”顾清河皱着眉，问他，“我感觉和这领带不配。”

“顾总，这领带图案精致，大气典雅，您只管穿，什么都适合！”周秘书站直了身体，大力夸赞——打工人的基本修养，老板就是天！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行。”顾清河点着头，“……你打电话给商场，要他们送五条一样的过来，我换着带，别把这条弄坏了。”

周秘书答应着，离开了。顾清河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拿起来一看——

“清河，上次说要跟小叶父母见面的，他们方便吗？什么时候能安排？”

发信息的人是赵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