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酸梅(1 / 2)

月桃想起兆妈妈,咬了咬牙,加重了力道,“我啪们啪替啪二啪夫啪人啪办啪事啪大啪姑啪娘啪已啪经啪知啪道啪了啪”,她抿了抿嘴唇看着月枝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捏了捏手有些难受。

月枝脸颊火辣辣的,嘴角也破了皮,听见月桃的话脑子更是嗡嗡的,但是她反应很快,赶紧跪着走到方卿晚腿边抱住她的腿,“大姑娘,二夫人用爹娘威胁婢子,婢子对大姑娘是忠心的,婢子没有背叛大姑娘”。

事到如今她还想把事情甩给曹秋霜推脱责任,方卿晚嫌恶的看她,一脚踢开去,“忠心的是吧?也行,稍后有件事交由你去办,办好了我就相信你。

“好好,多谢大姑娘给我机会,月枝一定办好,大姑娘吩咐月枝就好”,月枝以为逃过一劫,忍着脸痛笑脸相迎。

“到时你自然知晓,你先下去吧”,月枝走了,月桃和往常一样伺候在方卿晚身边却谨慎了很多,眼前的人哪里是大姑娘,简直是披着大姑娘皮囊的人间魔鬼。

萧柏川忙碌了几日,也不知是真忙假忙,连着好几日他都和方卿晚错着时间进出,也不再一同用饭,两人住在一个院子却一面未见。

但是第五日他还是去跟曹秋霜说了回去祭拜的事情,曹秋霜本想拒绝,但曹丞相派人传信说方棠舟在户部很是谦卑,可留后用,还是松口答应了,反正那两个老女人在府里方卿晚就玩不出什么花样。

兆妈妈‘消失了’,月枝月桃瞒着没报,月桃留下打理院子,方卿晚只带了月枝出门,还有几个家丁,这次出行她已经准备了好久,三个大箱子抬上马车直接就能出发,倒是萧柏川收拾东西的时间还久些,方卿晚去老夫人院子里辞行后直接出门上车,发现萧柏川居然只身去了另一辆马车,方卿晚莫名好笑,这男人居然还会使性子。

江苏繁华,豪商聚集,那里也是萧柏川的来处,此去的行程都是萧柏川安排的,南下坐船,返程陆路,在京外的码头可乘船直达,方卿晚站在渡口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干练的上了船,才问:“都归置好了吗?”

月枝从船上下来一脸激动的扶住她,“大姑娘,都好了,我们上船吧”,上次的事情月枝没有想过如此轻轻便过了关,方卿晚还要带着她出远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连手脚都快了起来。

谁曾想河浪翻滚,他们乘坐的船虽然已经很大,但对于没有坐过船的方卿晚和月枝来说还是太晃荡了,两人上船一日后便开始晕船,前两日方卿晚还能去甲板上吹吹风缓解一下,第三日起就躺在床上病体无力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了,月枝是丫头身子,不吃又饿,吃了又吐,根本没法伺候她。

萧柏川本是端着不愿主动说话,眼见着连月枝都不能硬撑着起来给方卿晚送饭了,让家丁去总归不好,他轻敲房门,听见门内轻轻‘嗯’了一声,他便端着东西推门走了进去。

方卿晚大抵以为还是月枝来送饭,长长的睫毛轻盖着眼睑,并没有想睁眼的意思,她披着一件薄衫,鬓丝随意垂散在薄背,一副柔弱无骨的趴在床上,皮肤因苍白而透亮无暇,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病娇之态,她一只手背枕着脸,一手随意的垂在床沿,露出光滑的手腕和纤细的手指,河风从窗口吹进来,碎发衣衫随之舞动,让这唯美一幕死死的抓住了萧柏川的眼睛。

萧柏川的唇角露出了无奈的淡笑,夫人这般状似小猫的模样我该拿她如何是好,谁家的小姐还没点脾气了,堂堂男子汉的确不该与她置气,他在心里劝好了自己,然后解下披风轻轻的盖在方卿晚身上,眼睛不愿离开分毫。

感受到身上被披上了什么,方卿晚终是轻轻的抬了抬眼皮,发现身前的人竟然是萧柏川,她试图振作精神,“怎么是你?”

“嗯,月枝起不来了,我去找同船的客人买了些酸梅,你含在嘴里会好些”,他拿起一颗轻轻送到方卿晚唇边,虽然说服了自己,但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呼出‘夫人’二字。

方卿晚对他是有防备心的,但胃里实在难受,她闻着来自唇尖酸酸的味道,晕船的感觉好像被驱散了一丝,心想着萧柏川要毒死她也不在这一颗酸梅,她轻启唇瓣啄进嘴里又趴了下去。

她在想什么萧柏川根本不知道,只觉得此时安静的夫人太过乖巧,以至于很想伸手摸她的头发顺顺毛,骨节分明的手指抬到空中,还是强忍着没放下,终是隔着空气顺了顺。

之后萧柏川就彻底管住不自己的脚了,往方卿晚屋里跑得勤,为了有理由过去,他每次只带一颗酸梅,等着方卿晚找他要,他又可以跑一趟,他很乐忠于这件事,并在第五日晚上开始给方卿晚讲起了童年往事。

“我娘天生有疾,是胎里带的病,不可动气,不可操劳,我爹出身商贾之家,虽说那时没挣什么大钱,确是对我娘这个书香门第的庶小姐一见钟情,他先后求娶了我娘七次,聘礼越攒越多,岁数也越来越大,后来我娘因为身体的原因迟迟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外祖父才将她下嫁给了我爹,我娘说,虽说是下嫁,但我爹确是给了她十里红妆,并许下了一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