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股记忆涌上心头，我是谁？司霖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他在高维空间对于自己所问的话。

我叫司林，一个璃月港出海打渔的渔民，我家四代传下来都是渔民，都为林老爷家服务，每次出海打的鱼，只要专门卖到他那，都能换来一般比市价还要高的价钱，真是岩王爷保佑！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高，但这一点点让我们全家都欣喜若狂。甚至有时候林老爷一高兴，多赏了我们一点摩拉呢！

只不过，有的时候他们会莫名其妙的把爹娘暴打一顿。爹说：“林老爷的命比我们贵，他们高价买我们的鱼，是林老爷他们心善啊！这是我们欠他们的！记住，欠钱一定要还！”

虽然这些钱只能勉强糊口，但还好过得去。

岩王爷保佑！让我家平平凡凡的过去吧！

过了15年，爹娘睡老一辈的老人家去了。独留下我和我弟弟，哦，还有一个妹妹，她在家中存在感不高。可真是爹娘他们逝去的三个月后。林老爷家，垮了！

听说…是林老爷家欠债不还，结果被什么愚人众打上家门了，结果林老爷家…他、他们都…都死了。

天呐！林老爷怎么会借钱呢？！林老爷家那么富裕！听爹娘说，他们家的物器都是金子做的。

怎、怎么会呢？不可能！

全璃月港最伤心的不只有我们家，还有隔壁张老头，他专门为林老爷家做家具，话说林老爷家的物器都是金子做的，怎么会要木具呢？还有，璃月港城西那头做饭的刘姨家，以及刘姨家为林老爷家做仆人的几个儿子…… 还有好多好多。

收入没了，我们只能将打鱼来的钱拉到市场去卖，可是我们的船小，比不上商会那边出海的大船，一拉就是我们的几十倍，价格也比我们便宜的多。一天下来卖出的鱼，连平时的一半都不到。

这下我们家，连勉强糊口都做不到了。我们只能去邻里邻居借钱，就这么凑合着过了几年，缺钱的我，您找个婆娘都做不到。我和我弟弟只能把妹妹卖走，但还好，卖了个好价钱。凭着这笔钱，我们又勉强过了一年。

又过了一年，邻里邻居都不愿借钱给我们了。

没事，我们去偷，璃月港也有很多人迫于生计去偷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去？我们也去，我们去偷，我们去偷！

偷了三个月，可终究还是被发现了，我们被千岩军抓住了，送去了总务司，被关了几个月，最终放了出来。我们又去偷偷摸摸了几次，也又被抓了几次，只不过有一次，我和弟弟去偷一名千岩君的随身财物，被他当场抓包，他大喝一声："娘的，只有老子抢你的钱，哪有你偷老子的钱，咱给你脸了是吧！兄弟们，给我打！"接到四旁的千岩军蜂拥而上，将我们打得鼻青脸肿，"呸！狗东西。"时候我到总务司那里去告他们，可是总务司的人说他们也没办法，没有相关法律，让我们双方自己去私下商讨，我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钱没从那名千岩军的兜里偷到，只能去偷其他人的了，一个月下来偷偷摸摸，也算有所收获，至少能在禁闭所免费吃几次牢饭。

七星也拿我们没办法，于是派人密切监视我们，你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们邻里邻居衣服穿的都是旧破的，就那么几个穿的那么华丽，当然，是我们眼中的华丽。谁会没事找事来一些可以被称作贫民宅的地方呢？

我们只能去找商会借！没错，找商会借钱！都怪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的船大，我们卖出的鱼一定能够够我们养活自己，我们也不用把妹妹卖出去，都怪他们！他们必须借我们钱，这是他们欠我们的！

我们跑到商会的门口，大声叫嚷：“还钱！还钱！”然后我们被暴打一顿，弟弟…死了。太可恶了，他们竟然把我的弟弟打死了，打伤了还好，打残了还好。至少能卖个好价钱！

我嘟囔着：“说好的欠钱一定要还呢？”这可是爹教给我的道理。旁人说：“那你们不也欠了你们邻居的钱吗？怎么没还呢？”

这个问题我当然也想过，可是弟弟说过，邻居给钱给我们生活是他们的义务，我自然把这句话说了出来：“那不一样，我们可是服侍过林老爷的，跟那些泥腿子是不一样的！”

旁人说我堕落旁，切，我怎么可能堕落？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这时一个明显不是璃月打扮的人，找上了我，说北国银行能够借钱给我，只不过这钱一定要还。

我想都没想，肯定答应啊。毕竟，借钱前，他是我爹；借钱后我是他爹。我问他能借多少？他说：“500万摩拉以内，当然，包括500万。”我吓一跳，随后欣喜若狂，一般的邻里邻居只愿借10万以内的，这一次500万摩拉，只要我拿到钱，卷钱跑路或者拒不还钱，他们一定拿我没办法！

那时候住在璃月城外侧的我，从来没有资格去打听：北国银行到底是什么？如果那时候我能知道这是愚人众开的银行，我绝对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拒不还钱。

很快，四年后，我就将这500万摩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