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没一会儿,哈维尔就在六名马仔的护卫下来到了靠山的一个小房子。
这个小房子也是土坯墙,草木屋顶,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
哈维尔是和六名手下一起进屋的,却没见有人出来。
而且没过多久就熄了灯。
“嗯?这七个人都住在里面吗?不应该啊?难道这瓜怂有龙阳之癖?”
带着满脑子问号,沙梓杰四下看了看也匍匐着靠到了近前。
却见屋子里只有三张上下铺,像极了后世的大学宿舍,刚刚的那六名马仔都已经上床睡觉了。
但里面却唯独没见哈维尔的影子。
“我靠,哈维尔这个瓜怂死到哪去啦?”
为了搞清情况,沙梓杰继续匍匐在地围着小房子转上了圈,并用透视右瞳仔细的向里面扫描。
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之处,原来这个小房子是和后面的大山连成一体的,而且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后墙上有一道暗门。
很明显,暗门后面的山体里肯定有密室,而哈维尔是住在密室里的。
“切!明面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背地里却搞的这么小心,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花花绿绿的钞票?”
经过一番思量之后,沙梓杰没有采取任何的动作就转身离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先让你嘚瑟一天,明天再要你好看!”
如果没有那伙叫贝纳多的势力掺和进来,那么沙梓杰今晚肯定是要出手的。
不过现在他改了主意,要连贝纳多一块收拾。
将大院里的布局画成了一张草图,以后面的山头为参照物记好了方位,沙梓杰就离开了这里。
找了个既僻静又空旷的位置,取出军用电台和左援朝进行了一番联系。
安排好之后沙梓杰就钻进了树林,在里面支起帐篷,围好铁丝网睡起了觉。
……
第二天一早,两辆吉普车驶出了哈维尔的大院,然后沿着进出这里唯一的一条沙土路向东南方向驶去。
在第二辆车后座上坐着的正是哈维尔派往贝纳多那里的特使,名叫桑切斯。
他和贝纳多是小学同学,和哈维尔是中学同学,和两个老大的关系都杠杠滴,当然是特使的不二人选。
一个半小时之后,两辆吉普车就来到了贝纳多老巢所在的小镇乌戈。
桑切斯也是不辱使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忽悠得也是天花乱坠,很快就将老同学贝纳多给拉下了水。
哈维尔许诺事成之后分给贝纳多一架直升机,其它战利品也一家一半,将银矿拿下之后每年都给贝纳多一定的分红。
听说兵力对比是十个打一个,还回报丰厚,贝纳多这个家伙也大手一挥,将出兵的人数提高到了两百人,而且精锐尽出。
他自己更是亲自带队前往。
当天下午贝纳多的这一票人马就到了阿维尔的老巢。
老友相见,哈维尔也是拿出了顶级龙舌兰酒,盛情款待贝纳多。
虽然晚上有行动,但毕竟是后半夜,再说了不管是哈维尔还是贝纳多都不需要端着枪上前线。
两个人也当场宣布今晚行动的由他们的老同学桑切斯做为总指挥全权负责。
凌晨一点,两支人马,七百人,在院子里集结完毕。
院子不大,也是将将挤得下。
按照惯例,出发前当领导的都要讲上几句废话,也叫动员。
但因为哈维尔和贝纳多前半夜的龙舌兰酒喝多了,都没起来。
桑切斯作为此次行动的总指挥,则牛逼闪电的站到了台阶上。
“下面我来讲几句,这个……那个……”
“砰!”
“啊!”
还没等桑切斯的废话说完,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一颗子弹呼啸着钻进了桑切斯的嘴里,他的生命也就此定格在了此生最高光的时刻,也算死得其所了。
“嗖!”
“嗖!”
“嗖!”
……
还没等下面听废话的七百来人反应过来,迫击炮弹、火箭弹就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然后一颗颗的在人群中轰然炸响。
因为事发突然,在有限的空间内这些武装分子的队形又过于密集,弹片收割再加上相互踩踏,伤亡数字迅速攀升。
但悲哀的是,院子两端狭窄的出口被炮火重点关照,这七百多人一时之间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插翅难逃。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一轮炮击结束,幸存下来的三百多人也争先恐后的往两边逃窜。
但天空中突然飞来了两架直升机,上面的人不停的投掷手雷展开追杀。
又有一百多人命丧当场。
不过追杀了一阵之后,直升机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