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哽咽、颤抖、崩溃的贾管事伏在地上,简直怒发冲冠,要气死啦,宫子羽这个废物竟然指使贾管事诬陷我!
宫远徵越想越忍不住情绪,双手直接攥住宫子羽的外衣,将他扯到身前:“宫子羽,你不要污蔑我!”
来的好,我忍你很久了!
宫子羽也不甘示弱,抓住宫远徵的手就掰,两人互不相让。
直到,一边的金繁见宫子羽奈何不了宫远徵,伸手插入两人之间,用巧劲震退宫远徵,和迎上来的金铃对打一掌,全身而退后护在宫子羽身前。
梁上观看的宋四,都要紧张死了,这可比沉浸式观影要刺激多了,啊,后面有柱子:“小心!”
?
正坐在门口吃瓜的宫祁角抬眼,唰的丢下手里的瓜,掐住宫远徵的腰,为其卸下后劲,最终停在柱子前,放下手的宫祁角又凌空虚握了几下手,盯着宫远徵发起呆来。
不敢置信!!
远徵弟弟的腰竟然和我一样细!!
他一定没有好好吃饭!!
对,吃饭……
肉、肉、肉,必须安排!!
宫尚角将视线从宫远徵和宫祁角身上扫过,见弟弟只是揉着胸口,面色如常,就把目光转向金繁,深深地看了一眼,最后落在宫子羽身上。
宫子羽拉开金繁站出来:“宫远徵,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有数,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心虚了!宫门上下都按时服用你做的百草萃,本应百毒不侵,我的父兄……他们现在……中毒啊!都是你害了他们。”
宫子羽瞪向宫远徵:“就是你暗害了老执刃和前少主,你……”
啪——
宫尚角看了眼宫远徵和兴奋起来的宫祁角,然后直接给了宫子羽一巴掌。
这响亮的声音镇住了所有人:“宫子羽,这就是你对徵宫宫主的态度?捉贼拿赃,远徵现在只能算是嫌疑人,别一味当成是真凶挂在嘴上。”
宋四心声:刺激~不过为什么挨打的是宫子羽,消停的却是宫远徵啊?
我就知道,这可恶的弟控怎么可能真打宫远徵,嘶~
呜呜,好痛,我可太委屈了,宫子羽抚着脸,怒向宫尚角:“你怀疑我?贾管事说的都是真的,让你很难相信吗?”
宫尚角眼睛刺向贾管事:“是真是假,一审便知。”
宫子羽:“你还想审问什么?宫尚角,你是想包庇宫远徵吗?”
宫尚角拉过偷笑的宫远徵推到面前:“不存在的事,何须我包庇,既然你不信,人给你随便审。”
哥~宫远徵被哥哥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嘴里的话惊到,委屈巴巴的看向宫尚角的侧脸。
就你最偏心眼儿,还任我审~审个锤子嘛!宫子羽:“呵,你打算是挺好的,你用毒药,刑具审,我用什么,空气吗?”
宫尚角:“呵,我用什么毒药、刑具,你也可以,没有的这次远徵弟弟也会为你提供,只管审。”
宫尚角目光锐利起来:“不过审问可以,但要是你们徇私报复,故意折辱远徵弟弟的话……哼,别怪我无情!”
看着因为护崽而暴起的宫尚角,宫子羽被强迫的冷静下来:“当……当然,我才不会那么做。”
彭——
议事厅被突然释放的毒烟所笼罩,宫尚角快速护在长老们面前,纵观全场;
金复追向逃离的贾管事;
金繁瞬间带着宫子羽飞到梁上;
金铃护在宫远徵身前警惕,待宫祁角将射出暗器的宫远徵丢向房梁后,飞身护其左右;
最后宫祁角带着不知所措的宫紫商来到缠在梁上的宋四身边。
突发变故的第一时间,众人都是冷静面对,或是护住他人,或是被安排,或是相信等待,或是追击,无人犹豫,也无慌乱。
不对,宋四还是很慌的,麻爪ing……
在被认定最安全地带的梁上空间齐聚,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一股名为“这就是宫门”的想法,也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这一点。
宋四心声:有点尴尬,要不,说点啥?
宫紫商:嘘~
宋四捂嘴点头:唔唔……
呋~呜~~
(一阵风声路过耳畔……)
忽地议事厅清晰起来,梁上众人将那个护在长老们身前正运功催风的宫尚角纳入眼底深处,深到好似触及心底,这就是宫尚角,强大又无私!
毒烟被清除后,宫尚角收功,感受一下,没有毒烟残留:“下来吧。”
宋四心声:宫尚角真是厉害啊!
一直担心着哥哥的宫远徵率先带着金铃飞到宫尚角身边,他握住宫尚角的手腕,仔细感受,很好,没有问题,神情才彻底放松下来,将目光看向被金繁带下来的宫子羽,和被宫祁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