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不明白，只有一味听从莺娘的安排：姐姐说的，定是对的，定是要这样做。

内里的两人对未来稍有了眉目，然坐在张车夫和陈季白中间的山子却是无甚头绪，尤其是现在他刚饱食一餐，正是餍足竟是懒洋洋的时候。虽是如此，他的小脑瓜也慢慢的转着。

他缺钱，缺买一匹马或者毛驴的钱。他要与秦无极同行，总是要个坐骑，不管是马还是毛驴，总得有一个。

哪里有钱呢？

山子将主意打到了几人身上，妄图从身边人身上获得钱。他再三观测最终将秦无极几人都排除在外，而将希望放在了莺娘身上：付钱的虽然是青杏，但拿主意的却是莺娘姐姐。

只是……要怎样她能将买马的钱给我？我并无吃食可以供她吃，更无旅店供她落脚，我要怎样才能得到她的钱。

山子已想了几日，终究没得想出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