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如此漫长的洗澡。(2 / 3)

别,大概就是浴室里的更暖更香更舒服。

林辞树已经有了经验,他在打开花洒前先把混水阀这个开关往中间调,头顶喷头洒下来的水不一会就降温了很多。

温水从上到下地冲刷着他,他的头发经过两个月时间已经长长了些,他把头发往后疏起,转了身,忽然从一片白雾里,看见了对面墙角放在门背后的小小粉色洗衣盆,里面正泡着……

一套浅蓝色的可爱比基尼。

上面还有小小的……蝴蝶结……

林辞树赶紧转身面壁,把混水阀的冷水开到最高。

从未有过如此漫长的洗澡。

林辞树穿上裤子,光着膀子,抬手擦了擦镜子,却发现自己鼻子下淌着两道鲜红。

“……妈的。”

在房间里准备着资料的柳烟疏听见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立马蹿去打开房门。

“林辞树。我以后能到你房间跟你一起学习吗?”

林辞树瘫着脸,眼睛里道不清说不明的躁动快要变成龙卷风了。

他略带点不耐烦问,“干嘛?不行!”

“!!!”柳烟疏笃定的指着他,一副抓住了他“狐狸尾巴”的表情,隐约可见的胸有成竹,“我就知道,不看着你你肯定会偷懒!”

林辞树本就是眉压眼的长相,他脸一沉下来,就活像个阎王,“偷你个头。”

“不用狡辩了,”柳烟疏飞快转身回去提着那张现在属于她自己的椅子出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那张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话珠子,“我看你最近小测成绩不太稳定,总是在三百五到四百一之间起伏,这样不太行。”

“班上前二十先算了,我们改一下目标,就把成绩稳定在四百以上,怎么样?”

林辞树木着脸转头,把放在她嘴唇上的视线挪开,没好气道,“不怎么样。”

他拧开把手,柳烟疏就从他手下钻了进去,把椅子放好,拿起她今晚准备好的教材一一摆好,打算就这样按照她写的教案来教他,“好,快来坐,我们先从英语开始吧……”

柳烟疏在旁边一直严格监督指导着他,她点了点手机屏幕看了眼,十点半了。

接下来就是林辞树自己巩固练习的时间了,柳烟疏没忍住四肢宛如猫儿那样伸展开,然后趴在桌子上,一手捶了捶有点酸痛的后背。

柳烟疏感觉自己有些疲惫乏力,也开始生出些浓浓的睡意,她枕着双手,眼皮子重起来。

天寒了,屋里似乎不比外面暖,可她身边的人就像个热源,把她烤得身上暖洋洋的,于是眼睛一点一点地慢慢合上。

林辞树感受着身边人绵长的呼吸,轻轻搁笔。

因为桌子不长,空间有限,他们两个人几乎是挨在一起坐的,桌底下林辞树的左腿和她的右腿靠着,两人肩膀只离了不到三厘米。

他静静地认真注视着面前熟睡的人的面孔,墙上的白炽灯在她睫毛下投射出根根分明的阴影,她鼻子微翘,嘴巴微张,左边的脸颊因为枕在手臂上而托起一团圆润的肉肉,就像那些初生的婴儿一样,就连她脸上那些细小的绒毛也被林辞树看得一清二楚。

柳烟疏脑袋上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掉了,一头柔顺的长发微微凌乱,有两缕落在她脸上,正好扫过鼻子。

林辞树对着它轻轻吹了吹,那几根头发就扫得她鼻子生出些痒意,柳烟疏在熟睡中不满的嘟喃了下。

她本能地扒拉两下脸,“嗯……”

林辞树嘴角上扬,伸手替她轻柔小心地挽了挽鬓边的碎发,结果瞥见她的睡衣往一边倾斜,漏出来半个莹白光滑的香肩。

“草!”

林辞树赶紧给她把衣领正好,柳烟疏这时动了动,吓得林辞树立马定住,可他忘记把手收回去了,被柳烟疏的脸正中枕在了他掌心。

他感受着左手手心里柔软得不行的脸颊,呼吸都滞了一下。

听说认真学习会让人冷静。

林辞树伸长右手把书本练习都默默拿近了,维持着这个半揽她在怀里的姿势开始提笔。

然而发现他学习时,左手的触感更加明显了。

林辞树禁不住悄悄小心谨慎地动了动手指,瞬间,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喷张。

他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在别的事物上,林辞树低头凑近她,眼睛牢牢定在她微张的嘴唇上,忍不住舔了舔自己感觉干渴的嘴角,然后一点点靠近。

就在毫厘之间,林辞树赶紧回神后退了点。

在这片寂静无声的夜色里,只有他,能清晰听见自己鼓跳如雷的心脏。

不行,得赶紧把这妖精送走。

林辞树就着左手把她的头轻缓靠在自己心口,右手放在她腿弯下,把她小心抱起,送回了隔壁房间。

他把人轻轻放下,拉起她的帽子戴上,不然搁着难受。

天气冷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