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意外惊喜情荡蚕茧站(1 / 3)

楚成阳北漂 河子文艺 2053 字 4个月前

第六章 意外惊喜情荡蚕茧站

文/楚成阳

1997年,过完春节。

乡村风景一个样:忙!包裹行囊,汽车站、火车站奔忙……

改革开放,社会繁荣,农村包围城市,打工潮起潮涨。不再有盲流之说,不再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短见眼光。

35岁以下的年轻人去工厂,年龄长过45岁,那就如同日过午,建筑工地去思量一练。

去天津北闸口一建筑工地的宝山叔又来我家找到我说:“六(我的乳名),前年春天,你从闸口走后,津南报社派人去找你,说有急事让你去报社。当时,也没个电话。找你的人又没说什么事,就放下了,没有告诉你。你今年还去闸口不?”

话没落地宝山叔又接着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四川成都一家大报社给你来信,让你做他们报社的特约记者。有邀请函,有报社的报纸,还有一些资料。在你大姑家(宝山叔的姐家),你姑父(闸口村大队部收发室的老郭)没有给,希望让你再去天津闸口……”

我思虑再三,作为业余记者,做好自己的事走好自己的路就是了,和哪家新闻媒体都没有固定的责任和义务。他们又不给工资,只是吃些稿费。自己的事业自己的计划,自己做主。

我决定再去天津北闸口,暂时停止去北京的计划。

这年,我为自己的北漂做了一下定义:我的北漂,以北京为主,京津冀地区,加上祖国的西北,还有东北三省的城市都是我的北漂所向。

北漂,我的北漂,黄河以北的行走和熔炼,为艺术为事业北上行走创业……

1997年2月28日,我和宝山叔一行60人一同前往北闸口。

这次,我64岁的父亲也加入了这次打工行列。面对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父亲,作为业余记者,31岁的儿子心痛!这种痛是孝敬的痛,是生活无奈的痛,是父亲放弃军工铁饭碗回归故里务农的痛,是贫困地区没有合适就业机会的痛。

这次闸口之行,还有我的一位特要好的文友响子哥,我们都是文学艺术朝圣者。响子哥,他对文学炽爱。我的中篇小说《学子》就是以他为原型完成的优秀佳作,一篇乡村青年自学成才的励志之作。他漂的足迹,从山西太行山区太原水利工程到东北黑龙江七台河煤矿,一路奔波,为事业梦想和现实生活行走江湖。

改革开放初期,1990年以来,不到10年的黄河岸边的农村,农民要发家致富,没有技术和资金,只好用体力外出漂泊打工……

走出黄河岸边的故乡,把农民的故事讲好!这就是我一个特约记者的出发点和写作方向。

1997年3月1日。

我和农民工朋友及同村的老中青爷们一起来到了天津北闸口。

把自己的住处和生活安排好后,没有开始上班,我就去天津市咸水沽耀华新里津南报社看望恩师薛江荣老师去了。

报社的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有了自己独特的小区。

报社的人马人才济济,一双双聪灵的眼神散发着生活美和精神爽的气息。

我找到薛江荣老师,向他问好。

薛老师有些遗憾地说:“成阳呀!去年你不来,我派人满工地找你不着,你去哪儿了?报社把人都招满了,只剩下一个名额了,摄影暗室制作人员。不知你有没有这个技术?”

我心不宁地回答了薛老师,我只有摄影技术,没有暗室冲洗制作手技。

况且报社要求技术精水平高的摄影技师,我没有摄影技术资格证书,所以不符合报社的招聘条件,我没有被报社人事部和技术部录用。

报社已有了自己的专用食堂,工作人员中午都在报社吃饭。

中午,薛老师就留我在报社吃了一顿团聚饭。

饭桌上,薛老师把报社的编制和招聘人才的过程都一一向我讲述了一番。

当时,薛老师就想到了我,一发招聘信息立马就派人去闸口工地了,满工地找我也没有个好结果。

当时,我没有给薛老师留下通讯地址和通讯方式,当时的条件,家里没有固定电话,更不用说手机了。如果是现在(2023年)的条件,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薛老师在我们谈话中说,从打工人员中,招聘了我的两位老乡,一个是济宁的,在天津一工厂打工;二是梁山的,在一工地做小工。美中不足的事实,就是没有我的身影……

从报社回到工地,我并没有失落感,总是感觉生活在磨练我,人生在敲打我。我的心愿总还是故乡的一草一木好,总不想漂泊得太久……

另一件事,就是四川成都的来信。宝山叔的姐夫老郭把信函转交给我,我打开一看,便知道了其中的实情。关于特约记者一事,从信函表面上看是招聘特约记者,其实,就是招聘广告人员,让我给报社拉广告罢了。

我没有在意这份信函中所提到的工作,